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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打闹，调侃毒舌的亲近感，甚至其中一方，心里还存着存疑，恨不得掘地三尺将对方的祖宗三代都调查清楚。

程小戚默默苦笑，随即想到自己的打算，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近徐之饶。

“徐总，我可以叫你之饶吗？”

一出口，便是这样突兀的要求，但是程小戚有之前的记忆在，不觉得有什么，徐之饶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没有反驳这个问题。

于是，两人默认他同意了。

程小戚继续说：“我之前看报纸说，您跟歹徒搏斗受伤了，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吗？”

当时那件事第二天上了都市日报，程小戚还是记得的，只是她走的时候徐之饶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是没有完完整整痊愈，有没有留下后遗症是她最关心的问题，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问出来了。

徐之饶神色平静：“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她垂下眼眸，“听说您还救了两个女孩。”

徐之饶沉默了一瞬，望着她的目光霎时高深莫测：“不，只有一个女孩。”

程小戚嘴唇瞬间失色，但是面上她还是拉开嘴唇，画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那样啊，那个女孩怎样了？”

徐之饶：“……没事了，你似乎对这个很关心？”

程小戚张皇地错开眼，眼神闪烁：“是吗？可能因为我现在也是独自一个人住，所以对这个比较关心。”

“而且，”她抬起眼，凝起水光深深地看着他，“我听过不少您的故事，所以对您很是仰慕。”

这句话算是一个直白的告白了，徐之饶眼神瞬间一缩，似乎被她眼里的灼热烫到了，移开眼，笑：“谢谢。”

说完，他顿了一下，抬起脚，坚定地朝成恬走去，仿佛没有听懂她最后一句话。

程小戚神色恢复冷漠，缓缓地，缓缓地泛起一抹看不出笑意的笑容，她闭上眼，站在原地，好像一个独自走在沙漠里的旅人，苍茫大地，独她一个小小的人影，孤独，冷寂又憔悴。

半个小时后，都弄好了，成恬松口气，爽朗地说：“走，咱们一起去附近吃饭。”

徐之饶和程小戚都没有反对。

然后，他们去了初认识时一起去的那家餐馆，程小戚看到熟悉的景色，内心不由感慨，那时候还以为成恬是“情敌”，还专门把段朝明叫过来，恶心徐之饶，当然后来知道徐之饶只是把她当作朋友，但是那段笑笑闹闹的回忆却是，让人难以忘怀的。

成恬见她看着这家餐馆一脸感慨，好奇：“你来过这里？”

程小戚淡淡笑开：“曾经和三个好朋友一起来过，在这里留下了很多回忆。”

成恬“哦”了一声，“他们就在附近吗？不妨都叫出来，大家一块认识认识。”

程小戚笑意变得暗淡：“我们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他们，他们不在国内。”

成恬点头：“那可真遗憾！哈哈，没事，以后我们就是你的朋友了，我们可以一起出来聚餐。”

她单方面的宣誓显然不能让徐之饶满意，他慢慢皱起了眉头，似是有点不满，但是程小戚却装作没有看到，反而一脸开心地对他说：“哈哈那我可以荣幸地知道这位帅哥的手机号吗？”

徐之饶静静地盯着她，不言不语，现场顿时有一瞬间的尴尬。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