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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只要觉得需要，他便直接给你，也不管你缺还是不缺。

苏瑶没有后悔过，只是她觉得这个梦要醒了。

*

斯凡和杜博明慌了。

苏瑶的那段视频连他们父母都略有耳闻，他们怎么会不知道，第一时间确认了视频里面的不是对方，便准备跑去找雷洋。

三人都住在同一个小区，两人刚出门，竟看到了也向他们住处走来的雷洋。

杜博明一看雷洋目光闪烁着移开视线，心里有了底，一个飞踢就把雷洋踹翻在地，眼镜都直接飞了出去。

杜博明骑在他身上，一声不吭，只是拳头一下下砸着他的脸。

雷洋没有回手，直直躺着挨着打。

“你打死他也没用，先去找苏瑶吧！”斯凡一声怒吼喊停了杜博明，少年觉得手很痛，低头一看，自己的指关节都已经破皮流血了。

“……我也要去，你们带我一起去。”雷洋抹去嘴角的血迹，颤颤站了起来，啐了一口血水和一颗断牙。

“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去找她？”眼看杜博明又要冲上去，斯凡紧紧拉住他。

“他要去就让他跟着……”斯凡眼眶涨红，从视频传出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无比后悔那天把苏瑶叫来宿舍，他不停拨打着苏瑶的电话，可是一直是关机状态。

杜博明不再出声，三人一路无言地赶到苏瑶的公寓。斯凡手抖得不行，密码都按错了几次，「滴滴滴」门开了后，三人冲了进去。

公寓内的东西没有什么变动，连衣柜里的衣服都几乎没有少。很快，杜博明便看到了客厅茶几上的纸条，只看了一眼，少年眼眶便酸胀无比。

「博明、小凡，这段关系我先喊停啦。

先不要找我，我会很好的，也不许在学校闹，学生该干嘛就干嘛。

这段时间谢谢你们，等大家都变得更好，也许我们还能见面。

再见啦。

喜欢你们的jiejie留」

三个一直意气风发的少年，曾经以为自己一伸手便是全世界，可现在，他们只感受到了深深的无能为力。

*

杜博明暴打雷洋的事很快被报告到家长那里去，云大视频事件并没有引起他们的在意，反而两个小孩打架这事就得上心了。三个小孩关系多好啊，以前有的话也是小打小闹，像今天这样恶劣性质的事件，三家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正好，斯凡家门口的监控拍到了那场打架，只见杜博明不知为何跳上去狂揍雷洋，雷洋躺着挨打，斯凡大喊了一句，杜博明才停下。

「……先去找苏瑶吧！」斯凡的声音很大。

几个家长都不傻，很快便跟云大的视频事件联系在一块儿，几人斟酌了一下，决定先派三个父亲去和儿子谈一下。

三个小孩自然是打死都不肯说的，雷父便直接找上了云大校领导询问事情的详情，得知最后在没有实质证据情况下，苏瑶主动提出了辞职。

听学校的意思，他们也不知道事件里的男学生是谁，而苏瑶一口咬死是自己的责任，不愿意说出对方的名字。

几人互通了查到的资料，又斟酌了一下，看看自家魂不守舍的小孩，都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