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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可是怎么会呢？

何固为什么要恶意攻击系统？又为什么要害他？他跟何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利益冲突。

更让帝韶景无法接受的是，何固明明说过爱他，说过会保护他，为什么转头却又攻击他？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就算不相信何固，也要相信自己的感觉和感情。何固对他的感情不是假的，那么多个世界的本能相护也不是假的。既然何固在完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都能遵循本能屡次爱上他，那又怎么会伤害他？

【系统，有没有存在那个攻击你的人的影像？】

【有！】

【调出来！】

系统迅速从数据库里将当时紧急情况下保存下来的关于对方的影像调了出来。

画面中，帝韶景正紧闭双目被系统送进时空隧道，却突然出现一道黑影，上来二话不说就一剑劈向保护在帝韶景魂体外的系统。

系统的画面在那一刻疯狂闪烁起来，好一会儿才恢复画面。

画面一恢复，一个身穿一身黑色长袍的男人就出现在画面中央。男人的脸再画面中清晰可见，就连帝韶景都无法欺骗自己说那不是何固。

因为画面中的男人跟何固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眼底的神色。

何固看着他的时候眼底是温柔缱绻的爱意，偶尔会不自觉地泄露出去一丝疯狂的占有欲。而这人的眼中只有一种无机质的冰冷，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

除了眼神之间的察觉，帝韶景都无法从他身上找出任何与何固不同的地方。

“怎么会？”帝韶景不敢置信地低喃出声。

难怪系统会说这是何固，即便是帝韶景自己来认，也无法欺骗自己这不是何固。一模一样的样貌，一模一样的身材。他还能说服自己说着紧紧只是一个影像，并不能确定就是何固本人。但系统却是在当时直面对方，分析过对方身上各项数据后得出的结论。根本无法给自己否定的结论。

难道真的是何固？

帝韶景也不免陷入了怀疑之中。

可是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何固，帝韶景怎么也想不通，何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主人，何固的出现本就不正常，他既是愿世界的NPC，却又可以脱离世界跟着主人不断地穿梭各个小世界。这样的人本身就存在很多疑点和危险性，并不能排除他真的完全无害。】

系统的声音在帝韶景的脑海中响起，提醒着帝韶景何固的身份问题。

确实如系统所说，何固的出现本身就是个意外。系统更不可能违逆他的意思凭空抓来这么一个人。第一个世界遇到还能说是巧合，可接二连三地追过来，巧合多了就必然不是巧合。

可即便如此，帝韶景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伤害自己的人是何固。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这不可能是何固！”

帝韶景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画面中那个对自己出手的人是何固，他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反倒是系统的证据更加确凿一些。可就是有一种感觉，惊呼于女人的第六感。

“他一定不是何固！眼神不对！”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何固，他为什么还有进入这个世界？又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还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