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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之下又把自己的毛给抽飞了。心酸啊，若不是黄莺苦求的话，他是真的不敢和云青青待上这许久的。

虽说保护大家妖的安全很重要，可是他自己的羽毛也很重要啊。不过，为了黄莺妹子，他......他会努力的。

“嗯。”云青青点点头，正要和蓝武离开的时候，余光扫到了什么东西，“等等。”

“是！”蓝武吓得身体都僵直了，还以为又要一鞭子下来。可是，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云青青只是蹲了下来，不知道在瞧些什么。他有点好奇，但是为了羽毛着想，不敢太靠前，只能离着她几步远，也蹲了下来。

云青青的手指在地上一抹，仔细地看着指尖上的液体。那是褐色的液体，上面还有淡淡的妖气，看着有点特别。她闻了闻，一股子奇怪的味道跑进了鼻子里，有点香甜又有点臭，像是在蛋糕里面埋了臭豆腐一样，味道无比奇葩。

这个，到底是什么呢？

“云娘子，”蓝武笑得谄媚猥琐，却仍是不敢靠前，“这是何物啊？”

“暂且不知。”云青青从袖里乾坤拿了一条帕子出来，把手擦干净。火焰突然升起，帕子被烧的干干净净。她又拿了一个小瓷瓶出来，打了个响指，角落里的那一滴液体就自己跑进了小瓷瓶中。

云青青把小瓷瓶收了起来，既然自己不知道的话，那么就等哥哥回来的时候，问问他便是了。“走，去宋书生那儿。”

“是，云娘子。”

云青青和蓝武到了宋书生家里，几乎就和前两家大同小异。她仔细地找了找，果然在宋书生死的房间角落里找到了奇怪的褐色液体。奇了怪了，怎么最先死的何书生家里没有，反而后来死的王书生和宋书生的家里，会有这种液体呢？

难道，这妖还越来越笨了？不然如何会在现场留下线索？

“说起来，怎么这些书生都住在这城西？”云青青眉头微蹙，“这里也不算是清净，不太适合读书吧？”

“云娘子，这个我知道！”发现自己终于有用处了，蓝武激动不已，有用的妖才不会被抽啊！“约莫半个月前，城西搬来了一个老先生，听说他曾是之前三位进士、两个探花、一个榜眼的先生，学识非常渊博。最重要的是，他对于如何科考了然于心。所以，有的书生为了能够请教于他，就都搬来了这里。”

临安府的鸟类都是蓝武的耳朵，所以他对于城内的消息一向是非常灵通的。“因为许多人都想搬来城西，这里的房子还涨价许多，牙行的人可是赚了好些银钱的。不过，大部分的书生都身无长物，只能大老远赶来等在老先生的门外，求着他指教一二。家里还算富裕的，就在这里买房子住下，家里一般的，就是租房子了。”

云青青的手托着下巴思考，片刻后开口说道：“蓝武，这附近还有几个像是何书生这样的人？他们都是书生，长得至少也算是端正，年岁正好在二十出头，有没有这样的？”

“有啊，”蓝武点点头，“就在这宋书生家的对面，是一个姓方的书生，这附近符合条件的，就他一个人了。”他突然明白了云青青的意思，“该不会......”

“宋书生什么时候死的？”

“三天前！”蓝武看了看时辰，“快到午时了！”

“走！”云青青瞬间就到了方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