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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霸总吃醋生大气,小白兔sao逼坐rou车震赔礼 (第1/8页)
吃饱了两人这就要去买衣服。 盛颖琪起先提出要回家拿衣服,但倪天泽难得和她有现在的相处,还不想上她家去领教她家里人的嘴脸破坏心情。况且她能拿什么衣服?她家里的好东西也轮不到她,费劲巴拉就去拿回几件旧衣服何必呢?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只说自己要买,盛颖琪跟着去,直接给她买了也顺理成章。 但是上了车,开出去好一段路了,盛颖琪方才渐渐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她因为见到了马师傅,拎了他送的荷花酥,就只顾一个劲的开心。 人是这样的,在富贵的时候别人捧你赞你送你东西,那都是锦上添花,你心里不会有太多感触,顶多将这些划归为正当的人往情来,甚至还觉得理所应当。 谁过日子不是往后看?日后要求你的地方多的是,他提前讨好一下自然是他会处事。 盛颖琪在家受的委屈不少,但不等于在外面会也会被人怠慢。她一个盛家正规正当亲生的大小姐,出了盛家外面人见了至少嘴上也得捧着。不看僧面看佛面,她这个人是没什么不得了,但她后面是盛家,盛家的脸面不是谁都能踩也敢踩的。 不过她这人天性单纯善良,在家又总受冷遇,所以对人情冷暖自然比自己父母弟兄来得敏感。别人对她好,她就对别人也好,态度温和姿态柔软,这样的大小姐谁不喜欢?人家心生好感,自然就对她越好。 如此一来她在家人身上没体会过的人间温情在家人之外的人身上倒是时常能感受到,自然就养成了对人总是和和气气,笑脸相迎的态度。 这大概得算一种没有长辈照拂的弱小生物独自求生的本能。 只不过盛家气盛时,她不用主动露出笑脸人家也会客客气气,她再回一个笑,正反馈很容易形成。 但是盛家不行了之后,她再见人时就得先笑了。 先笑与后笑,心理落差极为微妙,别说旁人,就是换一个盛家人来也难说能品出个中区别。哪怕叫她去给他们言说,他们没有过那样的经验,也听不明白。 年头家里大裁员,一副树倒猢狲散的颓败景象,她是全家最见过人情冷暖的一个,在那一刻突然的格外清醒。 当时心里非常清楚两件事:这一别,走出大门的大多数人说不定今生就很难再见了;就算再见,也不会是以前的关系,盛家又从来不是多亲善的雇主,恐怕很多人的态度都会不复从前。 家道中落,从大富贵到大负债,这种从顶峰跌落海沟的落寞与唏嘘其实一直在她心里随着时间累积。 所以这次与小马师傅重逢,人家对她还是先笑,还是温暖如兄,她心里不能不受触动,不深为感动。 只是她感动了就表现得明显,坐在座位上荷花酥端放在大腿面,絮絮叨叨地诉说了不少以前大小马师傅照顾她的琐事。 ——直到发现倪天泽都没说话。 倪天泽全程不说话,不吭声,连哼都没有。 沉默,就是倪天泽的全部反应。 她终于停了嘴,倾过半边肩膀去看他:“你怎么了?” 倪天泽还是沉默,又了一阵,似乎因为她的身子还没退回去,才貌似随意地漫声应了句: “没怎么,不在听你说么?” 盛颖琪瞧着他的侧脸,那层峦起伏被造物主精雕细刻出的轮廓,深凹的眼窝,笔挺的高鼻,抿成刀锋的嘴,坚毅的下巴颏,好看是真好看,冷硬起来也真像块大理石。 盛颖琪心一下子就拧起来了,冒出了异样的感觉。那种毛毛的,颤巍巍的,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足以让她坐立难安。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她小声地问,咬着嘴唇。 倪天泽还是不言语。 她伸出手去,两根手指轻轻揪起他袖子手肘的布料扯了两下。 没有反应。 盛颖琪的心口一下也堵了,也再次因为熟悉的不明所以感到了委屈。 “你干嘛呀?”她的声音憋屈地窝在嗓子眼儿里,定定地瞧着他的侧脸眼睫开始湿润了。 倪天泽下意识咬了咬牙。他其实不是不想回答,是知道自己出声就不会是好话,也显得自己不讲道理,所以才干脆不出声。 盛颖琪说过怕他,他就想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至少不要再在气头上冲她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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