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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他替她解决了麻烦，她陪他睡觉，听他的话，尽量满足他的需求。

有时候想想，其实她跟那些卖的，又有何区别。

可是但凡有选择，她也不会愿意这么堕落，她也想自由自在的。

秦瑶一路小跑着跟出来，见江誉已经进车去了，她站在副驾驶座旁犹豫着，不知道上车还是跟他解释。但见他冷漠的眼神朝自己轻轻扫视过来的时候，她再不敢犹豫片刻，连忙拉了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江誉没有看她，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发动车子。很快，车子便驶出了江家别墅。

“先生，我事先真的不知道。”车内气氛实在凝重，秦瑶鼓足勇气解释，“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过来的。”

“你没有错。”半饷，江誉轻轻启口。

秦瑶又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然后坐正身子，看着前面的路。这果然不是去恒光的路，这是去那所公寓的路。

她忽然想起来她的第一次，除了疼、麻木、窒息，根本没有其它感觉。之后的几次，疼痛虽然稍微有所缓解，但是她除了这几种感觉外，根本没有别的感觉。而这个男人，他也从来不会怜惜自己，他要的很多，他很粗鲁，他甚至都不拿自己当人看。每次都是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就进来了。

宿舍里的室友关了灯后会议论这种事情，都说做得越多越觉得有趣，可是，她除了漫无边际的疼痛外，她没有其它感受。她是怕了，每次去那里，都是一场煎熬。

秦瑶知道，这是她欠他的，他想要这样对自己，她不能反抗。

其实她很不明白，他这样的人，长得俊又有钱，他为什么会选中自己？他又为什么要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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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公寓，江誉直接拿着浴袍进了浴室，十五分钟后出来，男人只下半身围着浴袍，上半身赤裸着，紧实的胸膛，滴着水珠。秦瑶只瞄了一眼，脸颊忽然就热了起来，她再不敢多看。她明白他的意思，再不敢多看一眼，只默默抱着睡衣往浴室去。江誉站在房间门口，看了一眼，直接从她手中把睡衣拿了回来。

“先生！”秦瑶诧异，连忙抬头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江誉把她睡衣扔在床上，才又回头垂眸看她，只冷漠道：“光着出来。”

秦瑶瞬间脸更烫了，眼中酸热潮湿，她紧紧咬着唇，觉得万般委屈。可是又有什么用？他是金主，他帮自己解决了麻烦，他出钱给mama看病住院，她根本不能反抗。早就知道，当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自尊了。她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偶，他想怎么羞辱自己，都可以。

“是。”秦瑶低头，轻声应着，然后进了浴室。

江誉望着那有些落寞的背影，心中忽然一抽，他蹙眉，转身进了卧室。抬手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他望着窗外万家灯火，他忽然觉得很寂寞。

心中寂寥，苦而不能言，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八年了，他以为一切都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但是后来渐渐才知道，有些人刻进了骨子里，哪能那般轻易拔出去。他不想去打扰她，可是他也做不到不去想她，还是会常常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来，那个时候，他们是校园里人人羡慕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