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万死陛下万受_分卷阅读14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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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49 (第1/2页)

    又当纷至入内,历数朕之无道荒yin了。朕尚头痛,不欲再添愁疾。”

皇后掩嘴一笑,旋即却又露忧思:“御医言官家须多静养,不可过分伤神劳累,然官家偏是日理万机,总不得闲,此于养疾,多为不利。依妾看,此时后,已是一日暖过一日,春/色渐好,官家何不移驾景华苑或宜春园,小住些时日以养圣躬,也是上选。”

越凌摇头轻笑:“朕倒欲得些清闲,然而,哪那般容易。。。”

皇后敛眉:“陛下长为国事劳烦,以致圣躬亏损,却适时也当遂一遂己愿罢!无论如何,圣躬不豫,也非天下之幸啊!”

越凌苦笑不语。

回到内殿,尚药奉御孙世骧与医官徐曾已在静候。

越凌近年来可谓久病,且说先前宿疾未愈,前几日又感染风寒。如此,医官们出入内殿便更频繁了。

说来今上区区一个头痛晕眩之症,却久治不愈,孙世骧惭愧不安之余,也难免心起疑惑,生怕一人之断有误,遂召集医官院上下同为断诊,然终论却与之前并无二致:气血亏虚!至于难愈,乃因上思虑过甚,血气虽可以药石补进,神却难养,才致病症难以尽祛。

且说当下问过诊,孙世骧照旧又嘱咐了几句,无非是多静养、切忌伤神劳累等等,皆为老生常谈,越凌早已听腻,自也不甚上心。只一旁的医官徐曾看去似有所思,几度欲言又止。

临到告退,徐曾才似小心道:“陛下尝有睡眠不安,心悸怔仲之感,此当为气滞、血瘀阻心脉所致,再说那头疾。。。”

言未落,却已教孙世骧打断:“此为旧症,且不过一时之象,而今提起何益?”

徐曾道:“血於之症,寻常而言,多非疑难,然却也有例外,便说陛下此症,若抛去血气虚亏之因不言,实则也或由血瘀所致!”

孙世骧道:“若如此,孙某也曾以施针之法为陛下去过瘀阻,为何至今成效不显?”

徐曾蹙眉,似有迟疑。

越凌自看出他为难,便道:“卿既有所猜,但直言无妨。”

徐曾躬身道:“此事,臣也尚在琢磨,虽有所猜,然毕竟是一家之言,不敢于圣前妄语,还请陛下宽限时日,容臣回去再与诸位同僚共为商讨,才敢下定论!”

他既如此说,越凌也只得许了。

出了福宁殿,行至一僻静处,孙世骧忽而顿住脚步,回身一把抓住徐曾的衣袖,恨恨道:“徐医官,你方才那是何意?欲在御前令老夫出丑么?”

徐曾一惊,然旋即便镇定下来,道:“徐奉御息怒,在下绝无此意!今上头痛眩晕之症,久治不愈,在下今日只欲借机再问一问内情,并无意中伤奉御。”

孙世骧冷哼一声,甩下他回身踱了两步,道:“那你当下,可弄清缘故了么?”

徐曾沉吟道:“徐某近来翻阅旧册,发现今上有坠马受伤之经历,故疑心。。。”

孙世骧一怔,凝眉踱开去。

“头痛缘故诸多,然万一是外伤所致,则恐怕,不易治愈啊!自然,上坠马已有时日,此旧伤,一时半阵当无大碍,只是长久去,恐还加重。”言至此,见孙世骧似为颓唐,便一转话锋道:“思来孙奉御以针术见长,若能寻准根结所在,对症施针,再以化瘀的汤药辅进,或现转机。”

孙世骧一脸沉色,未置可否。

徐曾见此,也略显迟疑,然斟酌片刻,又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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