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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说：“有好处吗？”

江设离：“我白白跟你耗费一下午时间还不够？知道我出场费多高吗？”

祝怀往收银台走去，轻声道：“那……那我能不能赊账？”

江设离觉得有趣，问：“我说可以，你想怎么样？”

祝怀眼睛亮闪闪的，在商场耀眼的灯光下特别璀璨，他有些紧张道：“我可以，再多包你几个小时吗？”

跟在他身后抱着衣服的导购员脚下一个踉跄。

视频那头没了男人的声音，似乎是被他震住了。

祝怀说完后感觉特别羞耻，正想找个借口收回前言就听江设离语气自然道：

“抱歉小朋友，不赊账。”

江设离特有的醇厚声线通过手机外放呈三百六十度在店内回放，附近的几个客人都看了过来。

祝怀这才注意到无线耳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电，蓝牙已经自动断开连接。

江设离那边不知道祝怀这边的情况，偏巧李运这个时候走过来，看见他手机内容，用他那公鸭嗓阴阳怪气道：“和祝怀视频聊天呢？”

在老板发火前赶忙抢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懂，懂。”

江设离只给他一个眼神——

滚。

低头再看手机时，视频通话已经被挂断了。

“……”

祝怀匆忙按断视频时，收银员已经刷卡结完账，礼貌地将收据单交给他签字。

祝怀只能硬着头皮方方正正签下自己的名字。

先前跟着他的那个店员突然激动起来：“请问，您是SYA的祝怀吗？”

祝怀将口罩往上拉了拉，否认道：“不是，你认错了。”

“但是……”

不等店员说完，祝怀便拎着袋子冲出了店门。

等出下到一楼后，他才重新掏出手机，顶着砰砰砰地心脏发信息：“啊啊啊，刚才差点被店员发现了！”

JSL：【早点回去，注意安全。】

是祝不是猪：【Okk。】

按熄手机之前，江设离看着微信聊天界面微微出神。

语音通话与视频通话一上一下，紧密相依。

凛若高岭之花的江影帝在心中难得骂了一句：

辣鸡微信，吃枣药丸。

祝怀顺着商场低头往外走，目光不经意扫过一家奢侈品饰品店时，突然顿住了脚步。

店员站在门口迎客，摆出职业微笑：“先生要进来看看吗？”

看着大大的G牌LOGO，祝怀转脚走了进去。

“嗯。”

“先生是自己戴呢还是送人呢？”

祝怀口罩戴的有点久了，商场空气不太流通，感觉有些不舒服，干脆将口罩下拉一些，露出好看的鼻翼。

“送人。”

他正仔细看着橱柜里摆放的商品，没有注意到他拉下口罩时店员惊讶地神色。

“方便告知对方是什么人吗？”

“是对我很好的前……”祝怀说到一半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保温杯”“按摩椅”“泡枸杞”等词汇，改口道：“是对我很好的一个朋友，男性。”

“那请这边来。”店员将他带到一个柜台前，“这里都是男款哦。”

祝怀挨个挨个看过去，当看到某个点时，目光不动了。

那是一款施华洛世奇水晶袖扣，主体侧边中间镶嵌着三颗星空钻，黑色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