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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一条道路。

与在前面的贝恩、急冻人满地的尸体和冰块不一样，小丑他们可以说是相当从容，如同度假游玩一般，时不时发出嬉笑声。

待所有警卫都失去战斗力后，Joker蹦蹦跳跳的走到门口“我来开门我来开门。”他划水了那么久总得做点事凸显他的存在感。

□□果真神奇，只需在门的条码处轻轻一扫门就缓缓打开了，小丑不禁思考，为什么上次潜入九头蛇基地的时候不用这东西开门呢，还浪费他的精神力用次开个洞。

而危险就潜伏在大门后，察觉到危险的小丑正欲躲开设置在门后的机关枪扫射，却被站在一旁的布鲁斯抓着手臂，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抱起拽到门后躲过了机关枪的扫射。

其他人也各自找掩体躲了起来，躲闪不及的人则是被干掉了。

“……”这是对布鲁斯想尽一切方法占自己便宜无话可说的小丑，他不相信布鲁斯不知道自己绝对可以趁着机关枪扫射前摇躲过。

又遥想起当初潜入九头蛇时，布鲁斯占他便宜用的那些看似有必要实际上用其他方式也可以解决的借口，布鲁斯对伊是那样，对小丑也是那样，该说不愧是花花公子么？还是说他的本性？

不知为何有些气的小丑，他居然在吃自己的醋。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以小丑的身份吃醋还是以伊的身份吃醋，或者两者都有？

布鲁斯发觉自己搂在怀里的小丑居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和任何动作他有些惊奇的低头看，看到的却是一张极具伊风格的面无表情，配上小丑脸上红红白白的妆容显得极其不协调的惊悚。

布鲁斯心中不自觉咯噔了一下，他还从没见过小丑不笑时的样子对方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副开心笑的模样偶尔心情不好也是笑嘻嘻的。

布鲁斯开始思考自己怎么惹着这位容易变脸的哥谭小祖宗了，才会让对方以面无表情的骇人样看着自己。

待枪声停止后小丑从布鲁斯怀中挣脱，拿起杖剑自顾自地向门内的房间前进小丑突然冷漠的态度让正打算跑到小丑身边挽小丑手臂的哈莉奎茵退怯了。

最近MR.J发怒的次数几乎没有这让哈莉遗忘了对方喜怒无常的本性，看到刚才MR.J脸上所挂着的冷酷的笑容哈莉才想起曾被MR.J的愤怒支配的恐惧。

布鲁斯沉默的跟在小丑的身后，小丑生气了，没理由的，不，或许有理由只是他不知道，小丑不愿意对他提起。

布鲁斯也有些生闷气，即使小丑的本性就是倒吊小丑的喜怒无常。

但布鲁斯以为通过一天的约会他们之间的关系能改善不少，至少对方可以试着压一下自己属于小丑的脾气，布鲁斯渴求的关系是平等的，他想和小丑之间建立平等的关系，可是现在并不是那样。

布鲁斯想，他的第一次恋爱可能就要以失败告终了。

这本就是不该有的感情，黑暗骑士和哥谭市的犯罪天才小丑这是多么不受祝福的一对，义警和罪犯搅在一起，布鲁斯敢保证，连阿福都不会祝福他们。

哈莉正打算对布鲁斯说点什么，却看见对方一脸阴沉的模样，哈莉刚要开口却瞅见布鲁斯眼底的煞气着实吓了哈莉一跳，那种令人恐惧的气势让她不能呼吸。

在布鲁斯从哈莉身边走过后，哈莉才喘出一口气，这家伙怎么这么恐怖？而且他和MR.J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