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的移栽方法_分卷阅读2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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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7 (第2/2页)

舌打结,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得垂头丧气道:“那啥……哥喝了点儿酒,你……你别往心里去……”



    结果门那边有个很轻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没事儿……”



    岳方祇的心又开始蹦跶……白墨就在门后头呢!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开始没话找话:“你……你吃饭了么?”



    白墨嗯了一声,似乎有些慌:“我……我睡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一出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嘴都闭上了。



    老长时间过去,岳方祇才憋出来一句:“那你……早点儿睡吧。”



    白墨又嗯了一声。房间里重新安静下去。



    岳方祇摸着自己的脑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长叹一声,下楼干活儿去了。



    第二天他清早起来时,北屋的门开着,白墨不见了。岳方祇有点儿慌,匆匆忙忙跑到街口,结果远远看见白墨在理发店里拖地板。



    他的心落了回去。可是思绪却乱糟糟地纠结成了一团。



    一会儿想着,大清早四点钟拖地板,真够行的。一会儿又懊恼,昨天自己是怎么了?结果最后,所有的念头又转到那短暂的片刻上去。



    那点儿玩意儿被岳方祇翻来覆去掰碎了咂摸。咂摸得浑身发热,脑子也热。末了实在熬不住,他去冲了一会儿凉水。



    冷水冰得人一激灵,岳方祇突然想起了白墨握上来的手。



    那是什么意思?



    后来又把自己推开了。那又是什么意思?



    最后心情一如即往地沮丧下去。说好了克制,结果克制来克制去还是没克制住,到底把人家给拐带歪了。



    岳方祇是真闹心。他本来是个心宽的人,现在突然成了个小心眼儿——一天到晚止不住地钻牛角尖,自己都把自己给磨叽烦了。



    照这么下去我看我也快成精神病了,岳方祇心想。他抹掉脸上的水。下定了决心——得想个法子跳出这个圈儿。



    朋友里离他最近的就是老富。他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决定去把这个事儿向老富坦白——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老富早就看出他不对来了,见岳方祇主动找过来,给他上了一壶茶——这是准备好了侧耳倾听,促膝长谈的意思。



    结果左等右等,不见岳方祇开口,于是感慨道:“唉,要么说近朱者赤呢。你捡的那个不爱吱声,现在把你也带得不爱吱声了……你得说话啊,你不说话老哥哥我怎么帮你呢?”



    见岳方祇那副臊眉搭眼的样子,他忽然猥琐地笑了一声:“怎么着,和人家姑娘有眉目了?”



    岳方祇幽幽叹了口气。



    老富大惊失色:“你不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吧?”



    岳方祇气了个倒仰:“我是那种人么!”他舔了舔嘴唇,声音小了下去:“可能比那个还麻烦……”



    老富被他这种吞吞吐吐的讲话方式勾的抓耳挠腮:“你能不能痛快点儿,有事儿就说啊!”



    岳方祇深吸一口气:“我和白墨睡了。”说完感觉这个描述不太准确,因为虽然亲了摸了,好像还没到“睡”的地步……



    可没等他想好怎么纠正自己的说法,就听老富倒吸一口冷气,声如响雷:“什么玩意儿?!跟谁?!”



    岳方祇皱起眉头:“你小声点儿!”



    老富的表情就像有人刚刚在他喉咙里塞了个鸡蛋。



    看到他这样,岳方祇不知怎么,胸中反倒涌起一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豪气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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