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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披了一件斗篷,提着药箱便来了。这一番折腾下来,天色都大亮了,老者才消停下来,终于不喊不叫。曹cao被这一番折腾,只觉精疲力尽,这老头儿精神头大得很,闹腾了一夜,自己也跟着遭罪。曹cao准备回去小睡一会儿,等他起来,不过过去两个时辰,还未到正午,便想去校场看看。曹cao洗漱完毕,出了舍门,正巧看到了张让,就说:“那老者如何了,可还消停?”张让回答说:“哦,老人家说自己大好了,让诊脉之后也觉无事,因此老人家已经走了。”“什么?!”曹cao一听,惊讶不已,说:“走了?”张让不知他惊讶什么,说:“是了,走了。”曹cao心里当真是又惊又气,那老头子耍了自己这么久,难道就这样走了?没留下一句话,只言片语也不曾?或许当真不是桥氏的族人。曹cao叹了口气,心想也怪自己多疑,杜撰了这么些,还闹得鸡飞狗跳,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曹cao正在感叹,就听得夏侯惇的大嗓门,一路跑过来,一路大喊着:“兄长!嫂……不是,张大哥!”夏侯惇跑过来,热汗淋漓,着急的说:“兄长,门口有人送来门状!”曹cao有些奇怪,说:“何人送来的门状?”夏侯惇说:“一个年迈老者。”他说着,将门状递给曹cao,合着一只其貌不扬的雕花玉佩。曹cao一看那玉佩,浑身一震,桥氏家徽!正是那落魄老者佩戴的桥氏家徽。随即快速打开门状一看,上面赫然手书——太尉桥玄之从弟。第77章万勿撒娇曹cao一看这门状,当下欣喜若狂,说:“当真是桥家的人!而且还是桥老太公的从弟,我果然没有押错宝!”他说着,立时就要迎出营门,不过很快又转回来,一把拉住张让的手,说:“与我来,我见那桥老对你甚是喜欢,你若在一旁,必然有些助力。”张让对他这些尔虞我诈的助力并不太在乎,但若是能力所致,能够帮到旁人,也算是举手之劳,因此便没有拒绝,被曹cao拉着一路快步往营门而去。曹cao只顾着欣喜,全然无有注意自己一直握着张让的手,张让疑惑的低头看了看曹cao的大手,小麦色的皮肤,而且掌心温暖,手掌又大,掌心虽有许多粗糙茧子,却莫名给人一种安心之感。众人迎到门口,果然就见那老者去而复返了!这老者已然褪去之前的肮脏衣衫,换上了一袭华贵长袍,身后跟着仆役从者,阵仗并不小。老者一见到他们,便笑着说:“曹校尉!长秋先生,久违了!”他说着,还亲自躬身作礼,曹cao和张让赶紧回礼,先不说桥老的身份,就说他这个年纪,在东汉已经算是高龄,这么大年岁的人主动行礼,身为晚辈岂有不恭敬的道理?桥老又赔罪说:“日前诓骗二位,只因一个赌约,还请二位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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