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滴蜡,guitou滴蜡,滴很多蜡) (第1/4页)
继续上半章内容,在左慈因过于想与你亲近而不愿被史子眇先居于上的潜意识里,他的祈愿被天道所听闻,因此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你发现你多出来了一根既强又强的牛子变成了扶她,而当你跑去问你爹这怪力乱神缘何而起,却发现你的爹咪也长出了一个小巧可爱的女性器官。 你在两眼一黑后逐渐接受了这一切(实际也没有接受,只是不得不),你和爹咪冷战也因这场荒诞的闹剧而偃旗息鼓。只是当你知道了这事的发生是源自你爹咪的愿望后,看左慈的眼神逐渐变化了,他似乎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每当你瞥向他,他就转过头去不与你对视,耳朵也变得通红。 你妈史君回来以后也得知了这件事,吓了一大跳,严肃地对你说快脱裤子给他看看。你捂紧裤头,警铃大作,说不好吧。然后又向旁边的你爹挤挤眼睛,让他劝劝你妈。 结果他在盯着地板发懵,理都没理你。 你立刻大声说,先看仙人的吧,仙人并非凡体还有此变化,说不定更有异象。 你妈说那也行,然后转头看向左慈。他这才抬起头来,干巴巴地说“呃,不好吧。” 你妈求看不成,只好靠在你的肩上丧气地说,你们有小秘密了。 某种意义上这确实变成了你们的小秘密,在这样的秘密里相互试探与揣测,当你倚在门框上看他专注找书的样子你巴不得透过他挺直的脊背看到他的真心,他难道真是只把你当成养女吗?他那天前夜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才把你们俩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你决定先踏出满足自己好奇心的这一步。 你踱步过去,看着正背对着你盘点着书架上排排古书的他,微微垫脚把下巴放在他肩上,他震了一下而后顿住了,问你有何事找他。 你撒娇说多长了一个东西好烦啊,以前的内裤都穿不下了,鼓鼓囊囊的,仙人现在也过的不舒服吧。 他抱着书垂首答说没有不舒服,习惯了就好,已经在找恢复回去的办法了。你佯装吓了一跳,问他变回去做什么,不就是仙人想要所以才出现的吗,怎么仙人还想要变回去。 “但你因此很烦。”他答。 你哑然失笑,并对自己过去终整个青春期而未发现他的可爱而痛心疾首,如果给他一个机会娇惯你,你会娇纵得找不到天地的边的。 看着他沉静的侧脸,你忍不住冒进地亲了他耳侧一下,觉得实在没必要遮遮掩掩,你连你妈的奶都吃到十八岁,你爸的丕怎么就不能干了。 你说晚上我来你房间找你,我想再看看它长什么样。听到他闷哼一声,应该算是应下了。 左慈也好歹懂点事,他知道你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可是内心还抱着不让这个家变成yin趴的幻想,晚上站在卧室窗台摆着的冷水花旁边揪叶子,揪一片心里默念会交欢,再揪一片默念不会交欢,结果揪完发现最后一片是不会交欢。手一挥枝叶纷纷扬扬从地上落回树上,他重新又开始揪。 你没想那么多,大约九点半左右你妈年纪大了犯困回房去睡,你没跟上去他还一脸困惑地问你今天不一起睡吗宝宝,你应付完你妈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你爹房间里。 你爹如芝兰玉树立在床边,你也看不见他在干嘛,悄悄走到他背后环抱住他腰。你感觉到他的冰凉的手也默默覆上来,无知觉地勾着你的小拇指动了动,你的几把就硬了。 不管他第二次揪叶子揪出来说你们做没做,连你们自己都不太好说你们做没做。 说做了吧,也不太对,你的性器并未插入他的新长出来的阴xue里,那里太小也太软了,连guitou也装不进去,乖顺地贴着性器顶端汩汩流水;说没做吧,也不完全是,你贴着xue口徘徊许久,擦过他的花蒂,rouxue被磨得肿胀泛红,微微张开,最后你射在外面以后还翕张着仿佛要把浓精揽进去。 总之昏昏沉沉的,你们一边拥吻一边倒在床上,你压着跪伏的他从后面插入他的腿间,yinchun被磨得肿胀透红,最后顶着他的阴蒂与他的性器同时射精在他光洁无尘的床上。 你自从拥有这根牛子以来还没有射精过,手法实在生疏,你觉得远不如女性生殖器好用,但是当面对你的仙人的时候它又给了你一种直冲天灵盖的爽利。 这是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你做完以后被他赶出了卧室,在门外敲门轻声说床单你拿去洗,里面也闷闷地不出声,过了一会儿才开一条缝把沾上你们精水的纯白色床单从门缝里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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