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观鹤好眠(你王粲)(自慰,睡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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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鹤好眠(你王粲)(自慰,睡煎) (第1/10页)

    你是广陵王,最近你总觉得杨修好像在疏远你,这个事实本身就令人难以置信,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观察,确认无误后才开始为此震撼。

    最开始是一切正常的,你有时在府上时他来拜会,同你黏在一起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一句不提想你,但扇子一展,遮着下半张脸了,眼睛还不住来瞅你。直望着你到你手上的笔也写不下去字了,苦笑着站起来去亲他,他还闪躲你,同你说,广陵王是大忙人,可不得忙完先呀。

    你听惯了他嘴欠,总抱怨你见他见得少了,哄他哄得少了,阴阳怪气的。这会儿你也不搭理他,直将他发冠揭下来,趁他去抢时手探进他衣衫里去抓着他腰间胸膛一阵乱摸,他便羞红了脸同你争执不下去,渐渐就滚到了塌上去。

    你和他渊源已经颇深,你自是觉得你们已经心意相通,不必多言,老夫老妻不过如此,惊才绝艳的才子和冠绝京城的广陵王,自是天下第一配得的。

    这是你们正常的生活状态。不正常是从有一日你从下人那里听说他来了你府上,不一会儿又匆匆走了开始的。

    主人家有事,客人来了发现对方无心招待,便走了。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然而如果这个客人是杨修的话,那这件事就变得怪诞起来。

    拜托,哪怕是凌晨一点半,他也风风火火闯进你府里来,知道王粲同你一并在寝房内,他更是一个人一口气甩开了十几个下人,踩着他惊人高度的厚履靴冲进来。这样的一个小家伙,你很难相信他会因为你没及时出来招待他,就擅自来了又离开。

    你那时刚给出任务回来后在马上颠簸结果撞上树摔得一身狼狈的傅融上药,手上还沾着粘滑的药油。出来便听到说杨修来了又走了,不免皱起了眉,站在廊上拿着手帕擦起了手。

    傅融在房里见你许久未进去,便哎哟哎哟挺着着酸痛青紫的腰,扶着墙走出来,不耐烦地问你:“还上不上药了?”

    你发着愣,便顺嘴问他:“听说方才德祖来了又走了,你觉得怎么回事?”

    他一听杨修的名字脸上就没了表情,简短地评价:“因为识好歹了。“

    你觉得他的话不是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并且带着严重的个人偏见,于是挥挥手:”不上了,做你自己的事去吧。“

    傅融一下子就不高兴起来,连带着腰板都挺直几分,以至于你觉得他刚才扶着腰根本是苦rou计。他哦了一声,便要走进你卧室去拿衣服走人。

    你又望了一眼他腰上那些撞出来的淤青红痕,终是有些不忍,在他回身走去时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手掌,握了一握说道:”你晚上再来一趟,我帮你再看看,下午先去休息吧。”

    他未回头也未回握你手,但面色应当是好了几分,因为他腰又弯了下去,露出那副有些痛的样子,口中只说知道了,便径自离去。

    当时你虽奇怪杨修的作为,不过也未太放在心上,毕竟不是什么大事,然而过了半月有余,你竟然未见到一次杨修,这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不是普通的你们都在忙碌因此没机会见面,而是他几乎在躲着你,不仅不上门来堵你,连你平日前往什么宴席时往往刚下马车,就见前面不远处似乎是杨家的马车在接人,仔细看去只能看见杨修的一片金黄色的衣尾巴,在那马车外一闪而过,马车便骨碌碌开走了。

    你想追上去,主人家却已经来迎你,你不好再离开,只好眼睁睁看着杨家的马车开走,消失在你视野里。

    你问席上客,说杨小公子方才是否也在席上,都说是,只是听了侍从几句话就匆匆离席了。

    你有些搞不明白,你们都那么熟稔了他难道还和你欲擒故纵?可是你压根不相信杨修能忍住不打直球和你赖在一处。

    你也不是多么爱猜忌的人,更不愿意往糟糕的地方猜,终于还是决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躲你你便到他府上去逮他,总不能还把家搬了,究竟是要把他在搞什么名堂弄清楚。

    杨修,所谓有俊才,善文著的当代才子,此时正面对着一床的奇巧yin器皱紧了眉头。

    这些东西他在书中也未听过未见过,更别说他们被摆在自己面前了,对他来说全然是一个陌生的领域。什么羊眼圈,相思套,悬玉环,眼花缭乱,触目惊心。

    这都是这些日子他叮嘱下人照着《广陵夜阙》上写的在民间搜来的,看着白纸黑字时还只觉得怪异,如今摆在面前了更觉可怖惊心。

    他试探着在其中挑起一个精巧的圆滚滚器物,上边泛着金光,很符合他的喜好。他对照着手中的《广陵夜阙》辨认这是何物,不自觉念出声来:“……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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