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帮骗了一炮后仍以警察身份与他再续前缘_捆绑中如吵架般的一次zuoai(rou)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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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绑中如吵架般的一次zuoai(rou) (第2/2页)

黑布却好像能对上奕枳的目光。

    鹤默咬看双唇,艰难地从喉咙挤出声音:“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奕枳若有若无地听见鹤默的话,但xiaoxue正纠缠着自己的命根,即便不能像从前一样给自己带来莫大的享受,他也不想就此分神。

    不间断撞击那处柔软,饱涨的囊袋在抽插间不时碰到大腿内侧的铁链,带来酸麻的触感。

    待到欲望稍稍降退了几分,奕枳才开国道:“如果五年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答案为,是”。

    奕枳的声音此时染上浓重的情欲,传进了鹤默耳朵里,但鹤默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话语中的含义。

    奕枳调整姿势,将鹤默翻身压在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鹤默眼前一片黑暗,脑内却一片空白,奕枳的那根东西不断摩擦过前列腺那一点,身体回忆性地迎合别人的进攻,在后庭一次次被贯穿撕裂后,他感受到了几分难以接受的快感。

    自己尝到血的锈味,是嘴唇被咬破了。他抑制住无数次想要脱国而出的呻吟,但yinjing却抬起头来,似乎在向他挑衅着。

    yinjing的勃起使紧绕着它的铁链发出了声音,奕枳自然没有放过这个信息,他扣紧束缚根部的铁环,突如其来的收紧让yinjing抬得更高,颤巍巍地向奕枳乞求释放。

    鹤默吃痛,一声哀吟泄出,下身两处要命的疼痛叠加在一起,他知道,这是奕枳的报复。

    即便看不到他的眼睛,奕枳也知道鹤默因痛苦而失神,但鹤默不会求饶,这是他笃定的一点。

    鹤默紧咬着下唇的模样似曾相识,像极离别那刻的悲愧失色。

    奕枳舔了舔他嘴角的血,近似温柔地说:“痛就喊出来,警长,这里没有其他人监控我们,你何必遮掩呢。”

    他们分开的那天,鹤默看着警车送走了奕枳,想起昨夜他们还在翻云覆雨彻夜长谈,听见警鸣响起的那一刻,鹤默感到很恍惚,彼时他也只是24岁,这件事发生的速度,快得就像一场荒谬的梦。

    服刑的监狱抹去了他的姓名,奕枳在里面除了囚犯没有任何身份。

    五年里,他不允许任何来见他的手足提起鹤默的事,却又能从那些新来的囚犯嘴里,不断听闻关于鹤默的信息,知道他不久后便从特警局转去重案科,又在第四年坐上警长的位子。

    奕枳的攻势没有停下,可他突然有点厌倦这样下去了。

    鲜血从股缝流下来,泾湿洁白的床单。突然的退出让原本紧室的后庭顿时变得空虚,xue国本能地收缩了几下,还不知餍足。

    奕枳将手伸到鹤默狼狈不堪的下身,握住他的囊袋,连续搓揉着它们。

    鹤默敏感的分身经不得得触碰,几番挑逗就已经快要到高潮,铃口偏偏又被奕枳坏心眼的用铁丝堵上。

    疼痛而充满快意的感觉让鹤默忍不住热泪盈眶,浸湿他眼前的黑布,xue口还在紧紧地缠绕着奕枳粗壮的性器,唤醒洞口曾经吸入rou棒抽搐的记忆。

    奕枳正快速地在他的峃口中进进出出,铃口更用力地摩擦着他的软rou中前泪腺那一点,

    鹤默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强烈,他的整个身躯都在抽搐,当他们共同达到高潮的时候,奕枳解开鹤默下体的束缚。

    饱经痛苦的性器终于得以解放,而鹤默在这场没有亲吻,没有爱抚,近乎癫狂的性事中,彻底晕厥过去。

    晕过去前,他喃喃着一个名字:“奕枳……”

    细微的气音却清晰传进男人的左耳中,奕枳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笑起来,嘴角扬起一抹连本人都没察觉的弧度。

    至少在此刻,他还记挂着自己。

    奕枳俯身轻扣鹤默十指,一个微浅的吻,落在眼角处。

    心里有些东西,比仇恨更加浓重。

    从来未爱你绵绵,

    可惜我爱怀念。

    ——《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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