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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2/3页)
了一口气,他知道即便真的对钟离说出这些话,钟离也不会有半分动摇,他倒不如问些更有用的,比如……“普通人可不会有帝君官印。现在该告诉我了吧,你将它送给我,究竟是想干什么?” “帝君官印。”钟离道,“阿贾克斯,你知道帝君官印是用什么制作的吗?” 达达利亚掏出那方石印,用手摩挲,沉吟道:“很像是石头啊,而且你还是岩神,应该是什么石头或者玉?” 钟离摇摇头,说:“非石非玉,实是木质。” 达达利亚疑惑道:“木头?是什么木头,金丝楠木还是什么阴沉木?” 钟离微笑道:“尺木。‘龙无尺木,无以升天’的尺木。” 达达利亚抬头,探究一般看向原身为龙的岩神,“听起来,这对你来说十分重要……” “世人皆知龙有逆鳞,触之即死,但鲜有人知尺木。帝君官印在很久之前只是我头上一小截木头,如博山形。有传言说,当我寿终正寝时,若这尺木还在我头顶,我的元神便可飞昇,若尺木不在我手中,我便只能如孤魂野鬼般留在世间,等待元神重聚,再归尘世。” 达达利亚问:“你把这尺木送给我……”他又说不下去了,沉甸甸的帝君官印仿佛不是安安好好地拿在手中,而是卡进了他的咽喉,坠着肠胃一同牵扯出极为难过的疼痛。 他总得把这碍事之物咽下去。 “我是你的信标,还是你等待复活重回人间的工具?”两者好像没什么区别,“我不介意被家人或者女皇当成工具,但不代表我会默许你把我当成什么趁手的利刃,更何况你的目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钟离却平静道:“连我都不清楚你对我来说究竟是……我只知道,世人都说帝君官印属于帝后,恩隆好合,二圣临朝,有如日月同辉。我便只想把它送给你,并不记得这尺木还有其他作用。” 达达利亚想,骗子,试图用一块木头和花言巧语拴住我。他嘴上却问:“……你需要多久,才能……” 他这话问得模糊不清,钟离却明白他的意思,道:“只是传说而已,我已经不记得这传说是从哪里来的,也不清楚它的真实性。也许下个月我就会回到你身边,也许我再也回不来了。” “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潘塔罗涅瞧见达达利亚与摩拉克斯进了一间屋,他即刻尾随着跟了上去,倚着墙壁侧耳倾听,同时策划着该如何打断这二人的“互诉衷肠”。 现在看来,他和摩拉克斯正如对垒的执棋者。一局中有来有往,到了摩拉克斯的回合,潘塔罗涅已迫不及待想看看对方要出什么昏招。 他听摩拉克斯道:“阿贾克斯,你在担心我吗?” 达达利亚没应声。 “我不该瞒你的,但……仔细想想,有着私心的才能称之为,人,,我的私心也正是如此。” 呵,不就是说达达利亚是他的私心吗? 看来摩拉克斯想用“私心”一说直截了当打动达达利亚。摩拉克斯总是这样,自己凭依着强大力量稳坐神位,有时他会选择冲锋陷阵,有时镇守后方,战场被他玩弄如棋盘。璃月人总是美滋滋地宣扬“与神同行”,孰不知伴君如伴虎。送仙典仪之后,虽名义上已换作了“人治”,但如果摩拉克斯怀念起了自己权倾天下的日子,岩王帝君想回到熟悉的王座,又有谁能阻挡呢? 潘塔罗涅不得不承认,摩拉克斯确有着作为“王”的一切品格。有着“武神”的美称,也极擅长隐于幕后运筹帷幄,作为棋局中的“将”孤守一方,遣卒调兵踏过楚河汉界。他与达达利亚相处时也是这般,平日里树起了含蓄内敛的人设,偶尔“吐露心声”时便显得情深入骨。言辞正如残局中的“车”,无子阻挡时纵横进退,一路挞伐进达达利亚的心城深堑。而摩拉克斯本人则守着自己那铁桶江山铺谋定计,谁能看得清他呢? “毕竟我就快死了。即便是你,面对将死之人与普通人的态度也会有所不同。我想,为什么不试着像最平常的恋人一般与你相处呢?” 王车易位。 “天理无情而狡诈,祂在至冬降下旱灾与血池灾,是看中了至冬本就资源贫瘠,如果没有了粮食与净水,至冬人无法撑过这个冬天。而璃月最重视亲情人伦,我的子民们十分顽强,只要家人陪伴在身边,便还能重振旗鼓继续活下去。于是祂针对璃月降下长子灾。如果祂得逞,璃月将会有接近一半的青壮年死去,即所有长子的寿命都被强制终结。不过幸好璃月还有我,于是我替他们挡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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