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永相守(工具人1cm)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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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相守(工具人1cm) (第2/7页)

r>    谢云流的这个“多”字含有一种隐隐的埋怨,似乎在怪罪李忘生无法一心二用,而对方并未领会个中深意。他下山去赴约又在同一天匆匆赶回来了,可师弟却没在他归来之时迎上来主动唤他。两份遗憾叠加在一起让谢云流感到了一种不快,他带着这种不快的心情睡下,身后的烛光还在房中幽幽地摇曳。

    他是累了,一整天的奔波加上应付重茂的好意都使他疲惫,他的睡眠来得很快。

    谢云流做了一个极其少见的梦,他梦见自己就跪伏在身下的这张床榻之上,有什么人被他亲密地拢在身下狭窄的空间内喃喃低语,这声音在语调缠绵地唤他:师兄,师兄……然后又倏然破碎成一连串含义不明的轻喘。他正在做些什么,但他又说不上来究竟该如何称呼这种动作。他只听见耳边的声音从有序变成了无序,下身又被一种独特的触感紧密包裹住,此前他从未有过类似的体会。

    后来谢云流渐渐看清了。他看清是自己的两只手压着李忘生的两只手,师弟的那张巴掌小脸艳红得可怕,似乎正在极力隐忍什么。谢云流为了探究这种隐忍,于是用一种上下求索的态度更加凶狠地顶撞对方,他加重自己的力度之后很快便在李忘生脸上得到了一副濒临破碎的表情。李忘生大张着嘴徒劳地不住喘气,从他口中飘散出一股檀香般的气味。谢云流不明白这种味道为什么会来源于李忘生的口腔,但他就是闻见了,且印象十分深刻。于是谢云流俯下身,轻车熟路就要去亲吻李忘生,莫名觉得亲过那两片柔软之后,对方便再不能做些什么隐忍了。然而在他就要碰到他的时候,谢云流突然醒了。

    谢云流醒来的时候察觉裆部有可疑的濡湿,他伸手去摸索那儿的时候尚且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拿出手来却见手指之间原来是一滩乳白的精水。

    谢云流首先想到的罪魁祸首便是李重茂。李重茂飞鸽传书只为了带几件荒诞的春宫秘事来扰乱他的心绪,这已使他感到被小小地挑衅了一下,随后他想到了这个春梦的对象又有些头痛,只能扶住额头无声地长叹一口气,因为对方甚至不是一名女子,而是昨夜点灯温习的师弟。

    谢云流心说怎么竟然会是李忘生呢。他在心里把这个结果来来回回否定了三次,在第四次的开头他便认栽了:他的确对李忘生有那么点心思。或许不是有点,他的心思大到几近昭然若揭。在同李重茂小饮之前,他谢云流绝没做过任何轻薄李忘生的事情,然而面对这段来得神鬼不觉的美梦,谢云流内心已经如明镜一般一清二楚。原来他和李忘生之间的关系早已变得深刻了许多,从前只是他心悦李忘生,如今他还盼望着对方也能心悦他。为着某种清白,谢云流从前不敢太过接近对方,这份不敢却并非是为了他自己。谢云流是个聪明人,问题的关键也恰恰在这里,聪明人做事情总是思前想后顾虑颇多,故而心生胆怯。倘若他再愚钝一些,或许便能什么都不管不顾地试上一试。

    谢云流坐在塌上默默思索了一会儿究竟该如何重新定义他和李忘生之间从模糊到糊涂的关系,而后抬头看了一眼伏在桌子上睡熟了的那个人——他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想不下去了,索性把这些隐晦的情绪打散,跳下床榻拾起一件披风,轻轻盖在了李忘生的身上。李忘生的睡眠一向都很浅,披风的重量落在李忘生的后背上,便让他立刻醒过来了。

    李忘生侧过头看着谢云流,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脸上迷蒙的神色叫谢云流看得无限心软。

    谢云流嘴上却在毫不留情地念他:“师弟,用功太过反而效果不佳,你应该多多休息才是。”

    对面就是李忘生的卧榻,二人同居一间寝舍,谢云流却从没见过李忘生先他一步上床休息。有时谢云流也想过分一些自己的天分给师弟,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这实在很有些何不食rou糜的嫌疑。谢云流身上多少有些自骄的底色,但在李忘生面前,这份自骄最终转化为藏和忍的美好品德。所以他只能尽心而为,常常指导李忘生温习功课。

    李忘生被他念得彻底清醒过来,头一桩要事就是关怀师兄倦怠的眼神。他站起身为谢云流整理衣衫,尽管他自己的也还乱着。刚睡醒的李忘生浑身上下流露着一股毫不设防的惺忪气质,他把两只手搭在谢云流的领口,轻轻将它拽齐整了,手指在无意间触碰到谢云流的颈侧,叫谢云流只觉得心下一惊,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谢云流抬起眼睛逡巡了师弟充满关切表情的脸,又把视线重新放回李忘生为他整理袖口的手指上。有那么一个瞬间,谢云流怀疑是否华山的雪也是某一种滋养上品,它将李忘生整个人从里到外地浸了个透,以至于方才他瞧着李忘生面上那副大雪初霁的模样,心中难免产生一种想要暖一暖对方的悸动。

    李忘生浑然不觉,一边给他整理衣袍一边认真解释说:“用功是为了要追上师兄。”

    谢云流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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