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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坦白与真相 (第1/3页)
1.坦白 晚霞映照着他们纠缠的身影,沿丝缝合,只能容纳两人的影子在一起相拥吻。 他们彼此沉溺于这个深情的吻,两个人在分开时唇角还带了丝银色细线;宗佑没有说话,他安静地看着徐文祖,似乎想起什么又自嘲般的笑了笑,挪回了视线。 有些时候,他们可以像情人般呢喃,做着更加亲密撩人的事情;有些时候,他们可以像对手般博弈,竞争着这场无硝烟的对峙;而有些时候,他们可以像老朋友般促膝长谈,说尽千奇百怪之事,彼此捧腹大笑。 是他错了,真相真的那么重要吗? 至少现在,让他选择,他一定选择徐文祖;至于徐文祖,可千万别辜负他的期待啊,不然他一定后悔把这颗心交付出去的。 但也不要太小瞧他,他有多喜爱徐文祖,在得不到回应时,他就可以有多疯狂多干脆利落的抛弃这个人;他希望能够得到回应,徐文祖也给了他回应,但他想要的绝非如此。 看着眼前的人,徐文祖想着,如果时间重来,他愿意早些遇到亲爱的;幼年、少年、青年、壮年,包括未来的老年,他愿意亲爱的的生命历程中都有自己出现的轨迹,他愿意去早些同化亲爱的,甚至于,他愿意为亲爱的赴死;但现实却是,他们很晚相遇,缺失了彼此最重要的时光,充满黏腻的记忆也填充不了他对缺席的遗憾。 他知道亲爱的在调查他,他也知道亲爱的和女友分手,也知道亲爱的受尽辈分的压迫,他愿意让亲爱的好过些,他算准了亲爱的的心理,他知道潜藏在亲爱的血脉深处的杀戮基因,但既然亲爱的不愿意,或者说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那么他可以去做。 天使与恶魔只有一步之遥,善恶界限不够分明,中间残存灰色地带,你无法判决绝对的对错,正如同人的社会化,就是在寻求一种归属感和认同感,但这一社会化过程中必然存在对过去事物消亡不可磨灭的创伤。 他们否决这种病态的社会化,为什么自我不可以独自安静地进行思考,包括于整个社会的变化发展,他们都知道人的参与必不可少,也知道每一环节都缺一不可,但他们厌恶那种,理所当然的阶层感。 这种感觉在宗佑分化成omega之后更为强烈,他见惯了对omega的不公,所以宁愿伪装性别去生活。 他想开口问徐文祖很多事情,但又怕真相伤害自己;他一向趋利避害,但他这次不后悔,如果就这样糊涂下去,那也许两人会有好的结果,但这不是他要的,他不想要欺骗,他愿意坦荡面对残酷的真相。 周遭信息素的环绕释放预示着主人心情的不平静,徐文祖闻到了浓烈的牛奶甜味儿,皱着眉头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躁动的甜,他感受到了亲爱的心情,是糟糕,是慌乱。 徐文祖把他圈进怀里,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安抚般的亲吻在他的额顶,最后他听到了徐文祖长长的叹息一声,这声叹息中包含了很多的无奈与纵容。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他轻声地问道;“你都知道我在做些什么,对吗。你也知道我在找什么。” “是的,亲爱的,我知道。” 宗佑知道答案了,这个人一直都知道的,他没什么可畏惧的了。 “徐文祖,你都知道。” “是的,亲爱的,我都知道。”你会怎么办呢?要和我对峙吗,如果亲爱的,你敢抛弃,我们就共同沉沦。 我心如荆棘,但我愿意为你化去一身尖刺,但请你不要随意丢弃。 “你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去同化你,培养一个完美的作品,亲爱的应该感觉到了吧。” “双胞胎的袋子里不止有猫吧。” “是,亲爱的看到了那些东西,确实还有别的东西。还有什么问题,亲爱的一起问吧。” 这就像是情人要分别时彼此的质问与坦白,可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只能是一种简单的标记与被标记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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