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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现实 (第2/5页)
的。 小时候李火旺吃过那种圈圈样儿的薄荷糖,舌头可以从中间穿过去,还能吹口哨。现在跟那时差不多,只不过这东西特别大,让李火旺只能仰着头,把嘴巴张到最大才可以。 李火旺的下巴一阵酸涩,口水直流出来。他的牙齿磕在这东西上面,听回声像是什么铁质的东西。中间是空的,李火旺的舌头在里面乱动。 他现在没法正确说话了,说什么都含糊不清了。李火旺心里一沉,这无疑对他的求援来说增加了难度。 “你先吃点药吧!”精神病摸了摸李火旺的头,像在摸一条狗。 李火旺很久没剪头发了,他现在头发都长到肩膀了。那些没人管束的唾液流出来,黏在发丝上,把头发粘成一片一片的。 他听见了布料摩擦的声音,这声音李火旺很熟悉,因为精神病院的病人都是一套衣服。以前行动还自由的时候,李火旺去公共澡堂洗澡,脱衣服也是这个声音。 “泥唔唔别……”李火旺想要表达自己的抗拒。 男人脱下了裤子,很有仪式感地把裤子叠好,放在了李火旺枕边。李火旺看不见这些,只想反抗。 李火旺已经在压榨自己虚弱的身体了,连束缚带缠着的身体,都在往上拱。可遗憾的是,他这样僵持一会儿,还是没能挣脱束缚,自己也在用劲后变得特别没力气。 李火旺的jiba在此时已经萎下去了。 那人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李火旺的嘴里时,李火旺是真的感觉胃里在冒酸水。男高中生的舌头guntang,不安分地在器具间空档处乱舔,时而舔到马眼,时而舔到柱身。 但这条舌头无论怎么动弹,都躲不开侵犯领地的jiba。 这个精神病人是个老男人,疯疯癫癫的,整天说这个有病,那个有病,洗澡的频率也不是很高。 现在李火旺嘴里全是生殖器特有的腥臊味道,而这根东西在适应后,慢慢硬起来、涨起来,因着口水的湿滑,又朝着更深处开拓。 jiba戳到了喉咙口,不顾这具身体的意愿,强行往内更探一头。李火旺开始干呕。李火旺想要咬断口中的这东西,牙齿朝下压,只能碰到那个铁质东西。口中有铁锈味,可能是自己嘴角的血,也可能是这东西原本的味道。 咽喉的这种条件反射,反而加剧了快感的堆积,成为了抚慰jiba的工具。喉咙窄小,jiba塞进去就像在插xue一样,又比男性的后xue湿润,像在捅李火旺的小逼。 而舌头被推到一旁,强行被碾压舌面,而舌头底下又是硬的铁。舌头上每一寸都浸染了男人的味道。舌根受不住这种来回的牵扯,发酸又发痛。 李火旺呼吸不畅,眼前黑暗浮出雪花点点。 他的手触碰到yingying的东西,李岁说那是一块石头,上面有字。李岁认字不全,念了个大概,李火旺才发现是白家人的墓碑。 李岁带他到修真的地方,居然把他带到了白家人的坟头。 好在李火旺并不在意,盘腿坐下来开始修真。 过了一会儿,缩在远处大树上的李岁看见自己的爹飘起来了,周围的石头那些小石头也飘起来了。 李火旺周围开始有别的东西,白白的,小小的。李岁伸出触手,接了一片,发现不见了。又接了一会儿,发现触手上都是水,没有刚刚白的细碎东西。 如果李火旺看得见的话,会告诉李岁,这是雪。夏日的飞雪在话本里,都是某种冤屈的表现。 飘在白家墓碑中的李火旺一无所知。 嘴里的jiba品到了好处,开始乱动,到处戳李火旺的口腔。李火旺在这期间,感觉到床上一震,应该是那个精神病爬上床,双腿站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更方便用劲,那人把李火旺的脑袋拿住,腰部也前后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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