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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坚/徐知远侠士】未知我意(胸饰/双龙) (第5/7页)
br> 他光裸着,浑身汗涔涔的,又热烫得要命,薛坚抱着他如同抱着一个烫手山芋,顿时不敢动弹。徐知远勒着侠士的腰重重插送,后者被顶得不得不抱紧薛坚的脖子才稳住身形,呻吟与扑着热气的呼吸一并在薛坚耳旁,饶是薛坚满心愤怒,可他毕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性,在这般荒yin无诞的刺激之下哪有不起反应的可能。 更何况,他对侠士本来就怀有……恋慕之心。先前河阳之战他便隐约察觉到自己心意,只是男子相爱太过惊世骇俗,他也不知侠士对此的态度,总归按捺不发。晟江重逢,两人再度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他对侠士极其信任,只要是军令允许范围内的情况他都会一一掰碎说给侠士听,军中物资短缺吗?短缺,可这短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无数个夜晚他同侠士说粮食还够将士们吃几月,马匹还有多少能用时,对方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和徐知远做交易换来军资。 他又为何不问问自己需不需要这样来帮他! 薛坚悲愤不已,情绪激动之下已然对徐知远起了杀心。徐知远恍若未觉:“薛将军还不走是想继续看活春宫吗?” “或者……”他拿起剩下那枚被放置一旁的胸饰,“你想代为劳之?” 他这话不仅仅是羞辱自己,更是羞辱他同侠士之间的情谊。薛坚眸中怒火几乎要冲破出去,他暗自蓄力于掌心,脑中念头从未如此清明:他要徐知远毙命于此!然而千钧一发之际,侠士伸手猛然按住了他,又将那胸饰夺过:“我自己来!” “你真要听他的话?!”薛坚难以置信地看向侠士,却见对方虽一副狼狈情态,仍冲他笑了笑,那笑里透着一股安抚之意,然而更多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倦惫。 他目光闪烁,似乎羞于面对自己,强忍着耻意在他注视下将那yin器对准胸口,可徐知远还在他身后把他顶得摇摇晃晃,叫人担心那丁点大的针头随时戳歪刺到别处去。 长痛不如短痛,侠士将心一横,正要胡乱下手一扎,薛坚忽然伸手覆住他空置的一侧胸乳,他惊讶望去,见薛坚顶着一副恨不得杀了徐知远或者自杀的脸,运气于掌心,将他胸口熨得暖烫,复又取过胸饰低声说:“别看。” 侠士下意识听从闭眼,下一秒,轻微的疼痛自胸膛传来,只听得扣搭一声,两枚胸饰便都固定在了他乳首上。薛坚低头舔去他胸口渗出的血珠,哪怕在做这种情色意味十足的事时,他的表情依然不带着丝毫yin亵。 侠士心头蓦然涌上一股愧疚,他跟徐知远纠缠不清也就罢了,偏偏还把薛坚牵扯了进来。他犹豫,不知该让薛坚先走还是把徐知远赶出去,他清楚小将军的脾性必不能眼睁睁看他受辱,可徐知远……战马和精制兵器还掌控在对方手里。 未等他思虑出一个结果,徐知远像是受够了他们的亲近,蓦地把侠士抱了回来,一手拉扯着他胸前金饰,一手抱着他的腰上下起落,粗硬饱胀的阳具借着重力每一下都将那不断流水的深红xue眼撑开到极致,顶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侠士抓挠着他的手臂,不堪忍受地哭喘着,不多时,徐知远在高热缠绞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被灌满的奇异触感令侠士又到达了一次高潮,他身前的阳物抖了几下溢出点白浊,后xue却疯狂地抽搐咬紧,涌出浪荡的水液,在徐知远抽出性器后和黏稠阳精混杂在一起流了出来,把床单濡湿一片。 徐知远发泄过一次后心情好了许多,他看着薛坚愤怒的脸庞心中嗤笑一声,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他人所辱,甚至还被对方阻挠杀了自己,这滋味想来不好受。他大发慈悲地开导:“薛将军,你大可不必如此义愤填膺,你可以问问他我们之间是不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侠士的身子抖了抖,目光躲闪不敢去看薛坚,显然如同徐知远所言,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甚至如果没有他的搅场,这场交易还会一直持续下去。 薛坚咬牙道:“我只知道他是心怀大义的侠者,你却是趁人之危、以利相逼的小人!他可以在战场上流血,却不该因这种yin器受伤,更不可能任由你折辱!”他将散落的衣物轻轻披在侠士身上,虽然是在跟徐知远说话,目光却转而专注坚定地看着侠士:“没有你捐赠的粮草,我照样可以打赢这场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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