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三归/莫铭刀宗侠士】祸不单行（鲛人攻/双性/强制诱jianian） (第4/6页)

   侠士沉默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最终还是开口。

    他断断续续、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但是省略了不必要的细节。莫铭的耳后有鳞片，他必然也是——他定是知道浪三归和他一样的身份的。

    果不其然，在听到浪三归有鲛尾的时候，莫铭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只是在侠士提到浪三归屋里的门没有锁时眼皮跳了跳。他嗯了一声，问面前的弟子：“你忽然要走，是看到了这个吗？”

    他侧过身，把头发撩到一边，轮廓分明的人耳渐渐变得半透明，轻灵地抖动了一下，化出水红色的鱼鳍一样的形状，他眼珠子转过来，眸里的赤色更明显了些。

    侠士好像看呆了，他有点害怕，但是尚且能够控制。他头一个打交道的鲛人是浪三归，当时并没有时机给他去观察鲛人的特征。他试探地伸出手，莫铭顺从地低下头颅，漂亮的耳朵就这样落在他的掌中，侠士摸了摸，觉得很薄，没有骨头的地方很柔软，像纱一样，又拥有绸缎的滑。

    他把耳朵微微折过去，看到刚刚把他吓得魂飞魄散的鳞片。

    “快到发情期的时候一不注意就会溜出来。”莫铭解释道，侠士飞快地收回手。

    他皱皱眉，握住对方的手腕，仿佛才发现那圈红痕：“这是什么？”

    侠士哑口无声。莫铭一顿，低声问：“你撞上了他的发情期……是吗？”

    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莫铭怜悯地看着他：“他那时算不上人了。”

    人有礼义廉耻，鲛人可不讲究这些。

    即便化作人形，他们终归也只是依照着人定下的规则行事，内心未必真的认同这套准则。

    侠士没有说话，这次倒不是因为回答不上来，莫铭的话太像骂浪三归，震得他呆了呆，半晌才想起来出声：“我知道，我……算我倒霉吧……”

    他声音闷闷的，谁遇到了这种事能简单地归因为倒霉呢？不过是聊胜于无的自我安慰罢了。

    莫铭摇了摇头，没有就这点继续讨论下去，他握紧了侠士的手，语调轻柔又和缓：“你的身体有清理过吗？”

    侠士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难堪地点点头：“有的，我醒来的时候身上是干净的。”

    低如蚊呐的声调足以彰显他内心的羞耻，按理说，他早该夺门而去，可他居然还坐在这里……？

    莫铭静静地看着他，良久的沉默令侠士不安。

    “怎么了？”

    “身上是干净的，可是里面也许——”他的声音奇异地、轻而易举地就调动起了人的情绪，侠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然有几分陶陶然的晕眩感。

    “他在发情期，他想要繁衍子息。”

    莫铭选择了一种更直白的说法。

    侠士惶恐地看着他，而莫铭既然提出了，必然是做好帮助这名弟子的准备。

    “还是重新清理一遍吧。”

    侠士躺在床铺上，两腿大张，露出沉睡的阳物和被清理后干净却红肿的阴阜。

    莫铭两指撑开那两瓣肿胀的唇rou，蒙着一层水光的、红通通的内壁十分清潋，不带一丝秽物，若非侠士被干得太狠，xiaoxue红肿着，还真看不出来经历了怎样可怖的情事，然而莫铭是清楚鲛人习性的，他用脂膏均匀地涂抹了手指，缓慢地插进rouxue，因着发肿，xue道逼仄高热，紧张地夹紧他的手指。莫铭面不改色，探入大半截后，果然触及到黏稠的不同于yin水的液体。

    他弯曲指节，指甲刮过敏感的内壁，惹得身下人不断颤抖。莫铭拔出手指，最上面的指节覆上一层jingye的黏白，指缝里也尽是精水。

    他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发情期的鲛人。”

    侠士目光触及他指间的秽液，脸色煞白。

    莫铭好心地问：“不过……你虽是双性之身，是否不会有孕？若如此，倒也不必清理得十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