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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躯壳第一部分(mob黄江,第一人称,别的预警看文首吧) (第1/4页)

    我觉得我应该想法子杀死他,如若不然,在我透过门缝看他时,他那湿淋淋的喘息声会搅得我心神不宁。那个做记者的,叫黄江?我应当没记错他的名字,他被关起来足足有三天,前两天偶尔还会愤懑地骂上几句,骂声和呜咽声混在一起,听着挺有骨气,昨晚开始只剩下几声喘,后半夜就没了音。门缝太窄,视野有限,我不知道他脸上挂着的表情是苦楚还是羞耻,亦或只是被jianianyin到空茫,只知道阁楼晕暗,这几晚没风,空气都是热的、沉的,rou体撞击的声音令人发昏,他喘也喘得隐忍,端着无望的倔强,往人骨头里浸。

    梅雨天,多雨,水汽太重,又湿又热,蒸得人总是心烦。真怪,今年的潮热让人格外烦闷,往年也这样吗?我有些回忆不起来了。今早下楼时,雨停了,但天还阴恻恻的,村里头两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正聚在一起抽烟,几个人吞云吐雾的时候也闲不下嘴,开了几句黄腔就开始嘻嘻哈哈地笑。最近几夜我总睡不好,所以清早闻到烟味忍不住咳了几声想要干呕,其中一个寸头听见声音,见是我,赶紧用胳膊肘拐了拐他旁边的高个子,于是他们的对话戛然而止了,齐刷刷地陪着笑脸问早,而后便噤了声。

    我平时不常能见到他们,只有在塔寨里头进了外人开始戒严的时候才偶尔能瞧见这些人。塔寨村是单姓村,姓林的占八九成,就算往祖上刨都血浓于水,现在也要分三六九等。我爸喜欢聪明人,但养着他们也有用,都是做力气活的,像看家护院的狗,听话,诸如我堂哥林灿,就是一条好狗。

    湿热天气让我对很多事情没了心思,更疲怠于揪着什么事不放,于是皱了皱鼻子没说什么话,嗯了一声就要去跟林耀东吃早茶,饮了茶又食肠粉,舀姜撞奶的时候,心里头这时开始有了些算计。其实刚刚他们在谈论的内容我还是听到了些,在说阁楼里锁着的记者。显眼的那个高个子说:“三天前抓到的那记者,竟然长着个女人的屄……”,旁边寸头不屑地嗤了一声,说:“我都cao过了,婊子一个,现在没力气挣了,屄倒还有劲儿夹。”

    我爸是村里头的主任,听说从他一身港商打扮回到塔寨之后,塔寨这地方在他手里富得实在太快,又连任了好几次禁毒模范村,所以背后总有些声音在质疑塔寨的实际产业,质疑归质疑,却始终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证据,因此黄江不是第一个来到塔寨的记者,此前我也是见过几个的,往近了说,前年有一个钻铁丝网进来的小年轻,好巧不巧,村里那时负责在北头站岗的偏偏打盹去了,最后那记者被捆在麻袋里头活生生打死,跟那个打盹的一起被丢进了混凝土车里。这次这个叫黄江的倒有些本事,听说好像是从北京来的,跟着卡车司机一路混进了库房里。库房那地方哪是外人能进的?真叫他搞到不少料,要不是村里的黑背犬警觉,估计真能让他蒙混走。这婊子,看他这架势是想把全塔寨上下都一齐弄死,那哪能够?

    他进了库房,那就应该知道蛛网下面藏着的是什么腌臜的致富圣经,塔寨上下跟着我爸林耀东一起制毒贩毒,一村子亡命徒,可一群人把他吊着胳膊绑在村东头小独栋的阁楼里时,他不仅不怕,一双眼睛还敢在镜框背后瞪人。我那叫林灿的堂哥被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先是照着脸给了这记者一拳,一下子将他的眼镜打掉,镜片摔出碎纹,不能戴了。接着林灿冲其他人比了个手势,几个人会意,围到他眼前,包一掀上衣一扒,相机先掉在地上,然后是记者证,再是录音笔咕噜噜滚到他脚边。林灿弯腰蹲下来,嫌恶地捡那记者证,如同在看什么下贱的脏东西:“叫黄江,是吧?继续搜。”说完他像要泄愤一样,将记者证往那叫黄江的记者脸上甩,生生甩了道红印子出来。

    第二支录音笔在他的皮靴子里被找到,而后记不清是谁起的头,提议说要把他裤子也一起扒了,他原本还想踹人,被拽着腿扯了腰带,赤裸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时已然来不及并腿掩盖了。

    钨丝灯泡明明暗暗,跳了两下,周遭都静了,全被黄江下体多出来的那个雌性器官勾走了目光,包括趴在门后的我也跟着下意识屏气——他下面长着口屄,漂亮的骆驼趾,是女人才会有的,肥厚的两瓣yinchunrou嘟嘟,鼓鼓囊囊,就跟他身上多余的软rou一样丰润,裹着里面的尿道yindao和隐隐露头的阴蒂,相比之下他的yinjing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我第一眼压根没有注意到那个萎靡不振的小东西,它被雌屄挤得又短又小,我猜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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