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的初次繁育仪式上 (第1/2页)
廉贞祭司华月进入矩木数日后,城主沧溟再次现身人前,召来了五位高阶祭司,要求他们一同进入矩木。 其中就包括雩风。 祭司们顺着树藤们的指引来到树巢深处,诡异的是,这里竟然有一座巨大的广场,四周遍布着数个架子和几张大床,中央则生长着许多形状各异的巨大植株。其中几个植株上连接着数个颜色艳丽的巨大花苞,其中一个正蠕动着,花苞中不时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女性喘息呻吟声。 “要……要……求求主人……sao奶子好痒……” 女性低沉的呢喃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每个人都能从她话语里感觉出那种渴望得到满足而发出的娇媚声音。 祭司们面面相觑,他们对这声音都不陌生,只是想不到一向冷漠的廉贞祭司华月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实在叫人不敢想象她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正当几位祭司准备劈开花苞救出廉贞祭司的时候,七杀祭司瞳自树巢另一头的甬道内出现,他的额头上又一层薄汗,仿佛在强忍些什么;那驾一直伴随七杀祭司的偃甲椅大半淹没在黑暗中,其上缠满了不知从哪里伸出的树藤将七杀祭司的身体和椅子紧紧缠绕在一起,在黑暗中勾勒出诡异的形状;等偃甲椅更近一些是,祭司们甚至看到好几根树藤伸进了严密的衣袍下如蛇般缓慢地活动游移,不时将衣袍顶起小小的弧度。 黑暗中,偃甲运作和华月娇媚的呻吟声在树巢中回荡着,伴随着细微的水流声。众人看着不远处七杀祭司那一半在黑暗中变得形状诡异的躯体,心头不约而同地涌起一丝凉意。 有微弱的光打在七杀祭司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暴露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七杀祭司瞳低垂着眼,另一只假眼也仿佛坏掉了一样一动不动。他上半身身着庄严的祭司衣袍,其下有几条树藤在缓慢地移动,引人遐想。而他的下半身却寸缕未挂,残缺的下肢被树藤们强硬地拉开,露出秀气的小小根茎,和一条粉嫩的、羞涩的、合在一起的小小的缝。 那缝隙中探出了一颗小小的小粉色rou珠,正被深色的树藤戳弄戏耍着,调皮的树藤甚至会伸出一缕轻轻拨弄rou珠顶端的小孔,逗着那小孔颤颤巍巍地滴下几滴莹润的水液,随后刚刚还羞涩可爱的缝隙中就会兴奋地打开鲜红的roudong,喷出一阵透明的黏液。 几滴液体顺着白rou逐渐滑进股沟深处,两座rou山被落下的水液唤醒,它们紧贴着彼此,感受着水液滑向深处的花心,同时难耐地不断起伏着暗示面前的看客们。 摸一摸,撑开深处的极限,用火热guntang的巨物填满前后的深渊,满足你们的欲壑,发泄你们的怒火,狠狠地cao死这个yin荡的sao货,让他哀求、浪叫,像一个rou器一样被使用。 主人五位年轻的祭司的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受到自己身体某处有什么东西苏醒了。位年轻的祭司的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受到自己身体某处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他们都是男人,而且很早就被选为祭司,见识过无数美妙的事情,也尝试过无数的姿势,但是从没有任何一次与眼前这副景象相提并论,他们都不禁屏住呼吸,脑海中浮现一幅幅yin靡的画面。 华月的呻吟愈发妩媚,听在祭司耳朵里,让他们更加激烈的血液沸腾,口干舌燥,即便低下头,眼前也总是晃着那两座白花花的rou山,和张开小口的红色洞xue。 他们都是成熟的男人,自制力已经降到最底部,身上的肌rou不由自主的绷紧,双腿夹得更紧,以防止自己失控地扑过去。他们每一个都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自己埋进她温暖湿热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从看到那副yin靡的景象之后,五个人的脑子里就都不约而同的被这种想法占据了,即便有一二个觉得有哪里隐约不对,脑子里也似乎塞满了浆糊,无法再正常思考。 被玩弄着的瞳此刻好像才注意到面前的五人,但他既不惊讶也不羞恼,反而强忍着快感和痒意,微喘着开口:“有任务要……交给你们……”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