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机械人】永恒情感的二律背反 (第1/3页)

    从未名第二大路出发向右走，路过三条十字路口，你都没有和站着的机械指挥打招呼。现在是四点，天空中的飞艇货运已经在头顶起飞，远处的空港起降处热闹非常，但在这条大路上，却看不到除你之外的人影。

    得再快一点，你看了一眼时间，拐进了一条小巷中，狭窄的小路被各种广告牌填满——机械硬化液、骨骼软化液、公母麝蜥兽性玩具、精品金属替换轴承……在这个机甲不断发展的时代，即便是你——一个机械人——也会对这些诡异的广告感到没来由的心头一梗。

    但这些花花绿绿的广告牌并不能阻拦你前进，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从小巷左边第二栋楼穿过去，爬上没有电梯的五楼，从窗户中一跃而下，稳稳降落在对面的三楼上——夏彦是不允许你这样做的，有些危险——但是对你来说，今天你要赶路，所以抄个近道在自己的道德评估系统里可以被原谅。

    对面三楼跳下，穿过马路，你就到了目的地——夏彦的时光古物店。

    不需要敲门，你已经用虹膜解开了密码，现在是四点十五分，明知道距离夏彦起床还有一段时间，但是你却没有办法等待。

    二楼的卧室门关着，你敲了敲门，又打开门走了进去。夏彦还在睡着，他一头半长的头发拱得乱糟糟的，只盖了一床薄被子，在腿间有一小块似山脊样的凸起。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你的脸短暂地过热了一下，却又用最后的力气喊醒他：“夏彦。”

    “夏彦。”你连喊了他两声，甚至用机械手戳了戳他，对方皱了皱眉头，终于睁开了眼。

    “早……”迷迷糊糊的早安还没说出口，夏彦就像是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直起身，“你、你怎么来了？！”

    “我的机械零件坏掉了。”你的声音很冷静，但是身体内的机械结构却在告诉你，你快到极点了。

    “诶？我看看？是哪里？”夏彦似乎是想要掀开被子站起来，但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把被子盖在了腿上。他裹着一团被子坐到了床边，却见你突然脱下了下半身的装备，吓得往后挪了挪：“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从耻骨下开始三指的地方，它似乎不再听我控制了。”橡胶下装从腰到臀部以下的位置被消解掉，大腿被黑色紧身橡胶勒住，挤出一圈rou来，看起来说不出的色情。再往上，是白色无痕的内裤，勒住了腿间的隐蔽处。

    夏彦半跪下来，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是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坏，心脏似乎也过热了。

    他的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嗅到什么气味，让自己起不该有的念头。

    “内部机械吗……”夏彦的声音磕磕绊绊的，似乎是在确认。他才刚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像是顶着个鸡窝，还有几缕不安分的呆毛翘了起来。

    可是翘起的，并不是只有呆毛。

    “我……可能要检查一下……”夏彦的声音很轻，混着一点口水的声音。他慌慌张张地裹着被子去拿橡胶手套，戴好后在入口处试探，却又踟蹰不前。

    “我、我去拿点东西……”这位未名机械界几乎无所不能的被誉为“万事屋小老板”的青年现在却慌得额头上都是汗，一抬头汗就滴落下来了

    “机械润滑液……”夏彦小声嘀咕着，翻出了一管满满的润滑液。

    他大概是太慌了，用来检查的润滑剂都挤得多出来。透明的润滑剂很快融化得像是一滩水，顺着夏彦的指缝滴落在地上，亮晶晶的。

    青年不自觉吞了下口水，耳朵上的红迟迟退不下去，仿佛是有什么过热了：“打开一点……”

    明明是最熟悉的话语，说出口时他却觉得喉咙被灼热的蒸汽烫伤，嘴唇翕动着，唇上都是汗。

    你的腿微微分开，青年冰凉的指节在入口打着转，夏彦看着你，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半蹲下来，大腿试图紧贴着小腹，挡住他不该有的热度。

    “我……开始检查了……”他看着你，特殊软瓷与树脂共同塑造出的肌肤与人类无异，甚至更加光滑。他的心仿佛也被放在了一个光滑的高台上，轻轻一推，就是难以刹住车的失重感，眩晕带着肾上腺素激烈地分泌，让夏彦头晕目眩。

    冰凉的指节一点点探进紧窄的甬道，冰凉的润滑液一滴一滴落下，挂在你的大腿根，又很快滚落，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水印。

    “夏彦……”你的呼吸不稳，张开双臂试图拥抱着夏彦，却不自觉把自己分得更开，指节在触碰到某一点时，身体里的机械像是一瞬间都罢工了，又或者他们只朝着夏彦检查的手指而去。

    夏彦一手托着你，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