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伪骨科】花冠 (第4/5页)
收信地址,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他沙哑的嗓音挤出痛苦而扭曲的情欲,被迫推到了风口浪尖面对自己自己畸形的感情。 你们第一次吵架时候阿姨抱着他和你,把你们两个人的手叠在一起,说家人就是无论多生气都会和好的人,是多远都会牵挂的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们有感情联系,你们是一册户口上的家人,不会再改变。 夏彦接受着这个概念,他保护你、喜欢你,但是后来他发现,所有的感情出口都被“家人”这个定义堵住了。 它是借口,也是被斩断的后路。 他保护你,因为你们是家人;他看不上给你写情书的男孩们,因为你们是家人;他不喜欢女孩子从你这里打听他的事情,因为那是属于家人的故事……但是后来他越来越说服不了自己那些念头只是“你们是一家人”…… 再后来,所有萌发的情感都被这个关系压抑,无法深入。 他记得夏夜帐篷里的情窦初开,对生理的好奇让你们贴在了一起。两个人都穿着上衣,穿着袜子,但两双腿都光溜溜的,裤子被丢到了一边。隔着棉质内裤,初初发育的性器摩擦着同样稚嫩的花唇,甚至来不及思考贯穿头脑的快感是什么,夏彦的初精就射在了你的内裤上。两个人贴着抱在一起,不断挤压着勃起的性器,品尝这禁忌的快感。 因为你们是家人,是关系最亲近的人,所以玩这种扮夫妻的过家家是可以的、只穿内裤赤裸着拥抱是可以的、给你看小夏夏的长相和看你腿间也是可以的。 但是这些其实都是不可以的,是他明知道不可以,却听着你说你们是一家人,所以掩耳盗铃地接受了的可以的。 你看着他,看他插满管子的身体,看八年的时间如何雕刻一个成年人,看你们无限亲密又不能靠近的情感,眼泪滚落。夏彦着急替你擦眼泪,但满是针头的手怎么能做出温暖的举动,你的泪似乎从他的眼里落下,guntang的、冰凉的、靠近的、无法接近的,都融在一起。 床帘被拉上,单人病床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嘎吱作响,你拉开病号服,看被割过包皮的、完美的性器形状,终于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好像是比之前大一点。” 没有长歪的小夏彦比之前更长更粗,如果不是病了那么久大概会更生龙活虎。你努力回忆着那次摩擦,脱下裙子只留下冰凉丝滑的黑色丝袜。 你坐下,小心挤压摩擦着夏彦的性器。夏彦躺在病床上,病号服上衣也被解开,露出肌rou线条来,他这个人,永远这样矛盾——明明是娃娃脸,却有着精壮的躯体;明明是生病痛得喘不过气,却还朝你露出笑容。 你小心避开了他身上的管子与设备线,仿佛跋涉过八年的万水千山。两个人抱在一起,终于可以靠近。 插入是女上位,是你要求的女上位。尽管夏彦已经被你扒干净,你的上半身却依旧整齐,丝袜只被撕了一道口子——你自己撕的,在脱下丝袜时,青年却阻止了你,而你的两只手一用力,“刺啦”一声,黑色丝袜的裆部就被撕开了个口子,露出薄薄的内裤来,就当着夏彦的面。阴阜几乎贴着他的鼻尖,把丝袜撕破。 他急得很,又不敢乱动,你缓缓往下坐着,八年让身下这根也发育得充分,柱身粗壮,guitou饱满硕大,这一根性器你分了三次才吞下。完全插进去那一瞬间,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身上佩戴的各种仪器在这一刻都像监工,监视着一个残破的身体如何运作、如何奔向快感的巅峰,荷尔蒙、多巴胺、各类激素都跑了起来,在凌晨夜里。 你骑马一样晃着身体,两个人交合处溢出体液,笔直又粗长的性器几乎要贯穿你,你拉着夏彦抚摸自己的rufang、腰肢、臀rou,问他和八年之前比感觉怎么样,问他喜欢哪一种,夏彦哥哥? “夏彦哥哥”这四个字出来,像是无形的杀器,夏彦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含糊却又鲁莽地说“都喜欢,只要是华生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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