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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下了五毛钱,林裕果倒是开心起来了。他掏出昂贵的真皮钱包,付了钱。两人又围着菜市场转了一圈,多半时间都是林裕果在讨价还价。终于,他们一人提着一只大袋子,走出了市场。“其实,五毛一块的,没必要讲价的。为了那么点钱,说了那么多话,还不够口水钱呢!”回家的路上,宋亚泽看着林裕果,半开玩笑地说道。“哥!钱就是这么省的呀!这样讲下来,一个月的伙食费能省上一百多块钱呢!”林裕果的神情倒是挺认真的。“可你一个月能挣一万多,这一百块钱算什么啊!”宋亚泽对于林裕果的行为有些不解,“你可是我们果泽的ceo,要是被员工听说你还在为五毛钱讲价,一定会笑死的!”“笑死那是他们死,我不死嘛!”林裕果厚着脸皮,傻呵呵地说,“再说啦,我这不是习惯了嘛!以前为了省钱,这种事没少干;现在就算有钱了,还是这副德行啊!”宋亚泽有些无奈地笑了,他看到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林裕果,突然又觉得他好像从来没有长大,还像小时候那样单纯幼稚得可爱。回到家,两人匆匆忙忙地吃了午饭,林裕果主动承担了刷碗的活。可他刷着刷着,忽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事实上,这种疼痛已经出现很多天了,伴着反胃和恶心,只是没像今天这般剧烈;他疼得出了大滴的汗珠,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弓着身子,手里的碗也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宋亚泽听到声响,赶紧跑来,发现弟弟捂着肚子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得吓人,十分痛苦的样子。他赶紧拨打了120。病症确认为急性阑尾炎,林裕果即刻就动了手术住了院。“你也太不注意了,都疼了那么多天了,怎么也不去看看医生?”术后,宋亚泽给林裕果买了份米粥,盛到碗里;他语气有些责备,以及作为长兄的心疼。林裕果则是笑嘻嘻地躺着,刚刚动完手术,他却像加满油似的,连脸色居然都有红晕。此时,他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宋亚泽把一只勺子放进碗里,就将桌板立起,把碗放在桌板上。“吃吧!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宋亚泽笑着,示意林裕果吃饭。林裕果则有些呆愣了,看着哥哥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有些失望地说:“哥,你不喂我吗?我现在是病人!病人!需要照顾呀!”“得了吧!你是阑尾炎,又不是手炎,端个碗喝个粥还是可以的。再说了,两个大男人,我一勺一勺地喂你,光想着我就起鸡皮疙瘩!自己吃!”林裕果瘪了嘴,眼神很是失望,像被冰块砸了似的,怨念地端起碗来。这时,病房里进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体型瘦削,头发卷曲。他迈着轻轻的脚步走到林裕果的病床前,声音冰冷地说道:“林裕果,还记得我吗?”兄弟二人齐刷刷地朝医生看去;那一刻,两人都惊呆了,不约而同地吸了口凉气。——是于湛!那个神一般的人物!于湛,当年高考以绝对性的高分考入北京大学医学系,还是八年制的本硕博连读。他全身像穿着金灿灿的铠甲,无论走到哪里,都散发着金光,夺人眼球。他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就是长辈谈论时喜欢提及的晚辈,就是熟人在吹牛时喜欢引用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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