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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了么。

嗯。陈凯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尬尴。不是他不问这些事情，而是他不想问，现在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怎么样，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道理，但是现在他才明白。

男子在一旁看着这么沉稳的陈凯，不禁有些抓狂，难道不问问帮里面的事情么？那么安静的在那里有什么好？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样的人男子咬咬牙走到了陈凯的对面吼道：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依旧是淡淡的语气，陈凯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纸折起了纸鹤，他听说每天折一只纸鹤，就可以有一个愿望，陈凯现在只希望他能醒过来。

大哥！你怎可以这样？！你只为一个男人就这样了么，你要我们这些兄弟怎么办啊？！男人的声音里有些许恼怒，但是依旧还是很恭敬的说着。这个是他跟了近5年的老大，曾经叱咤风云，曾经带领他们拼搏的男人居然便得像个女人一样。

陈凯闻言起身，曾经鹰一般的眼睛早已失去了瑞丽只剩下一股温柔，即使这样当他走到男人跟前的时候，男人依旧感到了一股压迫感。

老，老大。男人有些结巴，他知道刚刚自己的话有些过头了，毕竟自己根本没资格这么和陈凯说话。

没关系，你怕什么。陈凯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继续说道：曾经我为了帮会上万人活，但是我现在只想为一个人活，这个人叫秦浩。或许你还不懂，不过以后你会懂的。

可是，老大！现在帮会里搞分裂，几个元老各执一词都想取代你的位置，而且外面...男人还想继续说下去，去看到陈凯抬手制止，只能咬咬牙，看着陈凯没有表情的脸。

这些我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说，这些事情早晚都会发生的，要是再我老了那天他们才这样，我更害怕，还好现在我就算退出也没什么了。说怕陈凯目光温柔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人。

老大！那个只是活死人！或者就是个死人，你到底是为什么...

滚，出去！男人话为说完，陈凯的双眼已经发红，额头上青筋爆出大声吼道。

男人见状也只好退了出去，他的老大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他完全没办法改变或许有一天他能变回来吧。

男人走后，陈凯又坐到了秦浩病床前，看着床上依旧安静的男子，伸手将他散落的发丝捋了上去，说道：你会醒来的，对么？我相信你！声音哽咽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第400天，陈凯看着秦浩床头已经挂满的千纸鹤随着风摆动了起来，他已经昏迷了400天了。每次陈凯问医生结果的时候，医生就会总会摇头。

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陈凯突然笑了笑对安静的躺在床上的秦浩说道：我感觉自己老了，你知道吗帮会的老大换了，曾经跟我几个兄弟被换了，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感觉挺对不起他们的。你说我是不是他自私了？

似乎是想得到躺在床上人的回答一样，陈凯说完看了秦浩好久，然后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那是自嘲还什么怕是他自己的心里最清楚了。他现在的处境应该算是落魄吧，秦浩住的是豪华级病房，不在以前的位置，陈凯现在根本没有收入，买了自己的别墅，他只是希望秦浩能好起来，这样自己就能好过些。叹了口气，陈凯趴在了秦浩的身旁。

咣当一声病房的门被用力的踹开，陈凯抬起头看着走进来的人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