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第3/4页)
了笨蛋病毒吗?「手还痛不痛?」程子言欢呼,「不痛了!」然後拿起放在琉璃台的碗,用手指捏起鱼r塞到嘴里,「好好吃!」「白痴别用手!脏死了!」张震霖大叫,抓来用水搓搓搓,擦乾後塞一个乾净的汤匙给他,「去坐好吃饭!」然後认命地收拾地上的残局,再转身煎牛排。「呼呼嘿嘿嘿~~~~~」身後传来程子言发出不明欢呼声边扒饭的声音。希望那笨蛋有用汤匙没用手。晚上张震霖认命地洗两人的衣服,一切都打理好後准备睡觉。但经过客房时,里头的灯却是亮着的。这个时间那只猪应该已经睡着了才对啊。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只见大灯打着,床上的人却已经睡得歪七扭八了。「……没跟你收伙食费就算了,竟然还给我浪费电……」上前将歪七扭八的被子拉好重新盖上,却在程子言手上瞥到一本书。张震霖拿起来看,赫然是单字本。背单字背到睡着了?「……」没考上一样的大学无所谓,至少要是好大学啊。张震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为孩子的未来担忧的母亲。「嘿嘿……好软~」「……」这小子是在做什麽梦啊,笑得这麽恶心。理了理棉被,张震霖关掉大灯。在出房门那一刻,程子言微弱的梦呓飘了过来:「……在一起。」没想到这小子在梦中和牛排变成好朋友了。张震霖无奈,关上房门。指考当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距离。但若程子言每晚都要打工,从放学时间到上工的时间以这样的车程来说也太短了,g本无法见面。张震霖又叹了口气。好像……只能这样了。时光飞逝,一个半月在忙碌中迅速烧尽。再一个礼拜就要开学了,今天是搬家的日子。程子言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八坪的小套房。每个月八千五的租屋费对他来说还是太重了点。为了省钱,他连搬宿舍都舍不得用宅配的。想着,反正东西也不多,就分个两、三趟,搭公车搬去吧。谁知,当他在等公车时,竟然接到张震霖的电话。自从公布成绩那一天起,他们就再也没联络过了。他不知道要以什麽理由打电话给张震霖,而且两人都忙,连讲电话的时间都搭不起来。喂,你现在有空讲电话吗?程子言放下纸箱探头,希望公车别在这时候来。「我在等公车。」打工?「不是,我今天搬宿舍。」程子言顿了顿,心里有点难过,「我在学校附近找了套房。」套房?你怎麽没跟我讲?「呃……要、要讲吗?」嗯,你蛮大胆的,竟然没跟我讲。张震霖的声音不冷不热,听得程子言无所适从。我三分钟後到你家巷口,你等着。「咦,要干嘛……喂?喂?」竟然被挂电话了!程子言难得咬牙切齿,认命地再把纸箱搬着走,回到自家巷子。三分钟後还是没见到人,倒是有一台标志为斜l的墨黑色轿车停在眼前。程子言皱了皱眉,搬起纸箱移位子,不希望自己被挡住。「你要去哪?」谁知车窗竟然摇下了,里头还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停到你跟前你还不满意?」程子言惊呆了,手一滑纸箱直接砸在脚上。「好痛!」「……你是白痴吗?」张震霖无言,开门下车。「你的行李只有这样?」「呃……不,家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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