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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到小腿肚子。”

进了屋，隋逸给每人倒了一杯水。许诺抱着热水杯出神。

“你跟移风长得很像，你们是孪生兄弟？”林瞻宇打量着许诺。

“蓝苏没有跟你提起我？你们的关系不是很亲密吗？”许诺怀疑地上下打量林瞻宇。

“我们在一起，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去。如果不是今天见到你，我都不知道他还有个哥哥。”林瞻宇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刚要点上，被踏沙喝止住。

“我家没有烟灰缸，要抽出去抽。”坐回轮椅的踏沙指指门口。

“能给我一根吗？”许诺伸手。

林瞻宇把手中的烟递给他，又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许诺只吸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嗽。

“不会抽烟就别抽。”踏沙劈手夺过烟，“野蛮鱼，你有点儿出息好不好。你早就当弟弟死了，现在得知他没死，是个天大的喜事，你怎么搞的像给他送殡一样。”

“踏沙，来到我这边坐。”隋逸指指身旁的沙发。

“地方太窄，轮椅过不去，”

“你可以走过来坐下。”

“我坐这边聊天比较方便。”

“我是怕你被许诺打。”

“许诺为什么打我？”踏沙指指林瞻宇，“他不是一直要打他吗？”

“你口无遮拦，凡事捡坏的说，不怕被揍？”

“我说什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踏沙挺直腰板。

“你再多说一句试试？”许诺扭过头，瞪着一双哭红的眼睛看着踏沙。

☆、决定

“林老师，你最后一次见移风是什么时候，你们那么恩爱，为什么会分开？”隋逸问出大家最想问的。

林瞻宇沉默不语，半晌才开口，“关于我们分开那天发生的事，这两年我回想过无数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不辞而别。”

“那天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和移风在海里嬉闹，游得有些远，离船有一段距离。移风发现有一群鲨鱼向我们游过来，他让我快些游回船上，自己向相反的方向游，把鲨鱼引开。”

“你让移风给你引开鲨鱼！”许诺霍地一下站起来。

“这个问题刚才不是已经澄清过，移风不怕鲨鱼，对付他们绰绰有余，都不知你在怒些什么。”踏沙白他一眼，“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哎，你接着说。”

“后来我就游回船上，我在船上看着移风慢慢游远，我以为他过一会儿会游回来，可是等到晚上，他也没回来。我以为他有什么急事要去办，没在意，可是第二天，他还没有回来。我开船在附近绕了好几圈，可是找不到他。”

“蓝苏不见了，你居然隔了一天才开始担心？”许诺攥紧拳头。

“移风有时也会消失一两天，他应该跟别的人鱼有联系，但是不太想让我知道他们的事。通常他离开都会跟我打招呼，可是那次他走的很匆忙。”林瞻宇搓搓手，“后来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以为他出了意外。那段时间我一直酗酒，有天我感觉移风回来看我，可是一觉醒来，我又不确定那是不是幻觉。”

“你们是孪生的人鱼，按理说应该能够感应到对方的存在”踏沙问许诺，“你们没有心灵感应吗？”

“偶尔会做梦”许诺说，“我以为是自己太想念弟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