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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明若珩闭上眼不去看,耳边却始终能听到自己呻吟混着铃铛声 (第2/3页)
楚袖捉住他右足细细打量,纤指顺着红线在铃铛上快速一拨,仙君只觉铃中金丸快速振动撞击,一阵酥麻从脚踝处蔓延,直将半边身体都撩拨地发颤。 他条件反射就想后撤,不察身上人掐住他足尖,足心被指节抵着一顶,不由“啊”得一下惊叫出声。 跪坐床尾的黑裳少女闻声抬眸,眉梢微挑意外道,“这么敏感?” 她本不是乖巧的长相,听闻军中兵将多有些畏她。明若珩同她相伴太久,印象还停留在最初那个色厉内荏的小崽子,听下边人说起也只一笑而过。 此时见楚袖敛容挑眉,成年后少有的几分冷漠邪气一览无余,他才恍然自己方才怜爱实是一种误解。 所幸这份令人警醒的违和只是一闪而过,女孩松开手去摸发间绸带,摸到发髻才想起今日戴的是银簪。她抿了下唇,又低首抽出腰间银色衣带。 年长仙君正为气氛中的微妙侵略感莫名慌乱,见此连忙伸手制止她要往眼上系绸带的动作,“不必带了。” 做都做过两次,有脚上系着的红绳铃铛在,再蒙眼总觉得是某种情趣….. 他在女孩微动眼神下难得有些不自在,只得轻咳一声端出长辈的架子,“你看不见下手没个轻重。” 今夜似乎从暗巷中被按在墙上开始,一切就变得不可控制了。明若珩神仙面下偏生缺了颗菩提心,若说曾经多是对后辈的包容,重逢后却是楚袖越隐忍他越想欺负。一路几乎是炫耀得将人牵回来,却没想过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是装成兔子的小狼崽。 女孩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凑近几分,呼吸间热气润湿耳畔,“只怕看见了,我下手更重。” 金铃忽然响了几声。 明若珩这才领教了那几串铃铛的厉害。他双腿不过被激得下意识一动,那金铃便这样敏感,仿佛将他一举一动都放大几倍宣之夜中。若是一会儿做起来….. 楚袖眼睁睁看着面前薄玉耳垂漫上霞色,红唇微勾解释道:“这金铃是冰铜做得,我同礼乐司紫云仙子交好,仙宫正殿那座钟当年炼制时剩下些边角料,她送了我几块。” 明若珩:….. 钟磬是仙族礼器,正殿那座钟更是每年大宴都要敲响。整座巨钟以最为清脆的冰铜炼制,质地薄而坚硬,轻吹口气都能听到钟内银瓶乍破般荡涤清音。因对周遭环境太敏感,往日不用时礼乐司都要特地用仙障罩住。 这样神圣的礼器,这样名贵的冰铜,就被她做成铃铛挂在自己脚上,还是在做那事的时候….. 如此响上一晚,他日后早朝怕是都要想起今夜交欢。 仙族主君眼睛闭了闭,撑起身体便想去摘,“你换一个。” “不换”,楚袖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红唇边吻边哄,“我在里面加了些东西,它没有仙宫礼钟那样敏感啦。院长不动,它就不会响。” 不动。 她肯让自己不动? 明若珩暗骂一声小混蛋就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我不”,女孩双手揉捏他腰侧不让起身,脑袋埋在他颈侧别扭道,“我说了没喜欢的,您非逼我说,说了您又不许。” “我可以不要的,您别许了又收回。” 她声音发闷委屈极了,仿佛被欺负到耳朵尾巴都塌下去的小兽。 明若珩忽然就想起当年楚袖带兵南征,临行前他问她凯旋后想要什么奖励。 年轻女将黑衣玄甲单膝跪在高台下仰首看他,她只提了一个请求,希望得胜回来时明若珩能站在承明殿门口等她。 “如果能一起吃顿晚饭就更好了,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女孩在得到他应允后又小心翼翼补充。 楚袖对他唯命是从天下皆知,那时明若珩只当这孩子众目睽睽下想撒一撒娇。 “好。” 高台上主君笑容温润,“司羽想吃什么?” “院长爱吃的我都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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