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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求仁何仁 (第1/3页)
人生在世呢,讲究的是「难得糊涂」。 “我算是明白了,气纯的精髓就是——活住。”一个熟悉到大半竞技侠客都能认出本人的名号,一个又在孤单散排的紫霞功,一把沧桑得和「夜话白鹭」有得一拼的嗓音:“哪怕划水……活住就赢。”明明中秋都过了,天天混迹名剑大会的剑神,一副不准备回明州的样子。不过改名换姓的尤里没过去问,人家留居成都,他自己不也没在秦岭。 “可怜么?可怜的……但你只要原谅他,马上可怜的就是你了。”迎着尤里惊诧的目光,白露近乎刻薄的评价了一番那个故事里的花间游。正和他切磋的道君,已经指到命门的长剑最后往外偏了一寸:“别看我,这也不是我说的。”尤里逃不过是寻常的那种花谷弟子:一听见故人不复,难免唏嘘难过,愁肠百结。收剑回鞘的白露于是装模作样的算了一卦:“不过嘛……东边日出西边雨,红尘酒家倒有一出新戏:三年之后又三年,新琴旧剑情难忘。” “旧剑,旧的哪门子剑?” 竟是含珠确凿无疑定论了:“多半是说旧物——要不是盈缺;又或者,傲尘剑。”她这么说多少有故意的成分,“新琴旧剑——什么讲究?”手里还握着竹简的方大夫顺着这思路想了想,犹犹豫豫说得很怀疑:“故剑情深?”白露不动声色向那边试笔的尤里一瞥,宣纸上的痕迹果然一偏,打定主意不动的尤里站在书案之前冷冷出了一声气音。 他们当然只想到南园遗爱,白露和尤里却能想到另一层。摆弄着茭杯卜的姑娘不过是叹了口气:「求不得,何苦来。」压抑着怒气放下笔锋的尤里,心中刻薄起来根本没留余地:「扯什么新欢旧爱,没穿几天龙袍还自认太子。」 白露状似随意的晃来晃去,最后靠到他边上,她的手指沿着早已画偏的轮廓描摹,很低很低在人耳边唤了一声:“花花…”!抓着的勾线笔彻底偏离,这下没有挽救余地了。尤里还没意识到自己呼吸加重,只是手心出汗,笔杆正染上额外的湿润:“…干嘛?” 她最近穿的宽袍大袖随意束在手臂上,柔软干燥的手掌越过背部从侧面交握着环上了腰,避开视线的尤里这才发现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了,白露却惜字如金:“花花乖…”他喉咙里刚发出个「嗯」声作为回答,对方就腾出一手沿着衣服下摆绕进了里面。 (… 领口的衣服一层层叠着,也被白露往后拉开一些,偏冷的嘴唇印上露出的那一点肩背:“花花……”他倒想接着赌气,却又舍不得推开白露。自从上次那个明教又寄来了衣服,尤里最近一直围着方方看带回成的引魂药蛊,已经有意躲了白露好一阵子:是是是,没有什么,有什么也是以前了——彻底是没边的怀疑。但是——我就要但是! 心里是这么想,等白露又叫了他一声,她柔软湿润的长指还摩挲着细密皱缩的入口,尤里又没了办法。那丝绒一般的爱语轻而滑,指尖也慢吞吞地,大概在小心地让他适应,毕竟不在他们自己房里:“有一点紧呢……听见没有?” 白露的掌心稍有些茧,他从前还猜过对方不再用剑多久了……只是每每覆在他身后,指尖挑弄抚着里面,那些细碎的茧,总是一下下磨着臀缝……啧,站着好累——白露一手包住已经挺立的性器,另一手在那夹紧的股rou上拧了几下。一口带着呼吸的气音硬塞给尤里的耳朵:“又不肯听……小心我罚你。” 话音才落一会儿,他就再没忍住。毕竟享受的是自己,本不能继续问人家哪里来的娴熟技巧——原是他心有不甘,趴在桌上的尤里平复一会儿,有些撒娇的勾上白露的腰绳:“跟我说嘛……”白露收拾完自己正要给他擦洗,听见这话顺势往尤里那边一倾,学对方说话悄着声:“干嘛呀。” “你说干嘛呀……” 她绝不理会这种程度的胡搅蛮缠,毫无反应地慢悠悠把手里的布巾扔回去:素淡沉蕴的青黑衣袍掩盖着圆嘟嘟的两瓣rou,这里丰满柔软,从来最讨白露喜欢,只是主人故意要不解风情:“我说我想知道!” 空气中沉闷的一声「砰」,与其说打在他撅高的屁股上,不如说拍在衣服上……声音过了尤里才隔着三五层感知到轻微的痒意。白露掀开几道衣摆,只隔着宽松的裤子揉了揉他:“真要我脱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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