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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楚的。”

褚铉低头，看着苏小沫，“小沫，当时……我……”

苏小沫向前一拽，褚铉身体一斜，倒在床上，苏小沫顺势压在他的身上，低头，用手指抚摸着他的眉眼，手指轻轻地点着她的唇瓣，柔声说道，“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第一眼。”褚铉非常诚恳地回道。

“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苏小沫看向褚铉，问道。

“小沫，我爱你。”褚铉低声说道，似是要将他所有的力气都迸发出来。

“还有呢？”苏小沫继续问道，手已经解开他浴袍的腰带，伸了进去。

“小沫……”褚铉忍不住地颤抖着，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古堡，他的心在此刻滴血。

“你说过，不许骗你，可是，你骗了我。”苏小沫伸手，捏在褚铉的腰身，轻轻地打着圈，“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褚铉注视着苏小沫，“只要小沫你能原谅我，你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苏小沫低声一笑，低头，吻上他的唇，所有的往事历历在目，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放佛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

褚铉的心里是忐忑的，是激动的，是纠结的，是害怕的，各种的情绪，也抵不过这一刻的这个吻，他知道小沫的心里有他，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苏小沫调皮地扯开褚铉的浴袍，露出他显得消瘦的身材，看着他黑色的眼圈，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永远透着盈光，苏小沫知道，他这些日子受了很多的苦。

离开他的唇，苏小沫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为她跳动的心脏，听着他大喘着气，“这些日子你都在哪里躲着呢？”

“很多地方，下水道我也待过。”褚铉低声说道，想起这一个月的魔鬼般的日子，他忍不住地一阵后怕，“我好怕自己就这样死了，永远见不到你，所以，我必须活着，好好地活着。”

苏小沫抬头，盖住褚铉的双眼，“饿了吗？”

“嗯。”褚铉点头。

苏小沫从他的身上起来，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乖乖在这里等着，我给你去做好吃的。”

“好。”褚铉灿然一笑，安心地躺在这个属于苏小沫的床上。

待苏小沫走后，他看着屋里的摆设，有着和她家人的照片，有着和那四个男人的照片，但是，独独没有他们五个人的，是啊，他们五个伤害了小沫，可是，他庆幸小沫原谅了他们，能够接纳他们。

褚铉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墙壁上苏小沫身着军装的照片，英气飒爽，与现在的样子判若两人，想起她曾经的梦想，他忍不住地一阵心痛，因为他们，她舍弃了自己最爱的职业。

褚铉按住自己的心口，深深地吸允着属于苏小沫的气息，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他每次都会抱着苏小沫曾经穿过的衣服一起睡觉，他的心里还会相信，她在自己的身边。

苏小沫下了楼，箫毅已经离开，屋里除了琉邪派来的手下，没有任何的人，苏小沫径自做了吃的，端上二楼。

褚铉已经睡觉，这一个月，他没有睡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