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_分卷阅读1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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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11 (第1/2页)

    抓住那只rufang,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孩子“哇……”地哭了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rufang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rutou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rufang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rufang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雇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说着把从小吴rufang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rufang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rufang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rufang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rufang,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yin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脱。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象刀割一样。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人提供的钢板水泥。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的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cao场,牛军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cao场上cao练。我们被弄来之后,在cao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喘息。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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