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_分卷阅读12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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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22 (第1/2页)

    间,我骑着他的rou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rou棒抬了起来。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rou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yindao。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yin戏来戏弄羞辱。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妓。大约两个多月之后,肖大姐凄惨地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只用了8个月。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钱。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jianian。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象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rufang碰到一处。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一年来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rou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rufang。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rou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rou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rou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我吓的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拼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rufang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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