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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殘疾少爺愛妻自白 (第2/3页)
總是無法對柳媽像對毛婆子一般自在。 「柳媽擱著,我自己來。」 「背和腳你不好擦吧?還是我來好了。」 依她個性,推拒也沒用,她總是會找到其他方法說服我。 她小心翼翼地擦著我的上半身,動作輕柔和緩,布巾在前胸後背來來去去,感覺要比毛婆子的粗手粗腳舒服百倍。 不知怎地,我下腹一陣燥熱。 她掀了我的被子,見我有了反應,便不敢輕舉妄動,我說要自己來,她卻說她不介意,便擦拭起來。 那女子手掌指腹的熱度透過布巾傳來,我雙腿雖無功能,肌膚仍有部分感覺,經她這樣來回碰觸,全身熱得不像話,那物也硬脹不已。 柳媽洗了布巾,開始清潔那物,這...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哼了聲,平日我並不太有慾望,甚少自瀆,怎經得女子如此... 待她離房,我實在忍不住,便撫弄那物,將熱燙釋放而出。 隔日,我竟看著她端水進房時就硬了,她手在我身上有如一團火焰,是夜只好又以自瀆解決。 第三日也相同,身體因為她的接觸總是興奮得顫動。 她甚守工作本分,總是盡力將該做的事情俐落完成,我心思不正,又看她面無表情替我擦身,一時心頭煩亂,便對她撒了氣,她也氣了,轉頭要走。 「柳媽別氣,是我說錯話了。」 我後悔了,看她生氣的樣子,竟有點害怕,除了張老爹,她是最願與我親近之人,我怎能把她趕跑? 「不氣了,柳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但我還是怕她氣著,便緊緊拉住她手。 後來,教柳媽學認字,沒幾天她就支著下巴瞌睡起來,莫非是工作太過粗重? 叩咚! 她竟睡得頭磕到了桌案上也沒醒,我撥開她頭髮,見她額頭沒紅,便替她披了件外衫,那長髮溜過我掌心,我拾起一綹放到鼻尖前,有著梔子花香,她睡顏安詳,我看著也覺心頭柔和。 設想許久的木輪椅做好了,我心頭自是高興,柳媽也莽莽撞撞地跑進來問我,又亂摸我頭誇獎一番。 「別這樣,我不是孩子了。」 我很慎重地對她這麼說。 她是女子,我是男子,我不想她總將我當成孩子似的。 一日又一日的朝夕相處,換來的是越漸親近。 她撫觸我的唇,我咬了她手指。 她教我鍛鍊健身,我也開始餵她吃菜。 這一切自自然然,我早已不再將她當作老媽子,想跟她更親近些,她竟允了我擁抱鼓勵一事。 那晚,我心跳好快,一抱著她,便也感覺到她的心跳,想來她亦是緊張的。 緊張,便表示她當我是男子了。 雖不知她對我是否有好感,但至少她是不討厭我的,也未曾輕賤於我,我雖少出門,但總看過人們對待殘疾之人的目光,她看我,卻很平常,像是我沒有什麼特異之處。 我提出一個大膽的要求,而她真的來了。 我心裡很高興,這代表她真心儀於我。 「柳柳,妳好香。」 於我而言,她早就不是什麼老媽子了,不如說,或許打從她來葉府那日起,我就沒當她是老媽子過。 她毫無反抗地倚在我懷內,女子的身子這麼軟,像要化了似的。 這夜,我得了她,為她神魂顛倒。 初嚐情滋味,對柳柳百般不捨,她在我眼裡越來越美,在床上的反應也可人可愛,我喜歡弄得她舒服,喜歡聽她叫,甚至喜歡看她因為我而疲倦不堪,她像是我娘子,彼此親密無間。 娶親,是我從不敢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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