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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想跟他说的情话早咽了肚子里，“我要去布雨了，不要跟着我。”

秦飞却一直跟着他，千鱼就专往秦飞身上洒雨。

秦飞无奈道：“你不要耽误正事。”

两人到了江河镇，这里暂不需要雨，千鱼就想去看看千墨。

到了人间熟悉的地方，千鱼想起他的少爷秦飞，“你不是只喜欢以前的千鱼吗？”

千鱼肯让他跟着，秦飞还很开心，听见这句话头疼道：“别戏弄我了，我怎么想的你还不知道？”

“知道就不生气了吗？”

秦飞无言以对。

人间已经过了好几年，千墨如今是县令，今日正巧歇着，教他的孩子认字。

小儿咿呀学语的声音勾的千鱼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去戳他的脸，小孩儿瞪大眼睛，扁扁嘴哭了。

“亦儿，亦儿怎么了？”千墨抱着孩子哄了半天，等他睡着了把他抱回屋里。

“怎么忽然睡着了？”他妻子一边问道，一边接过孩子。

千墨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忽然哭了，哭的累了就睡了。”见妻子一脸担忧，又道：“可能只是天热了，没事的。”

看着千墨抱孩子的身影，千鱼心里痒痒的不行，“秦飞？”

“嗯？怎么了？”

“我们要是能生小孩儿就好了。”

“你喜欢小孩儿？”秦飞问道。

“喜欢也没用啊，我又不能生。”千鱼失落的情绪一闪而过，“我想再去看看千棋。”

秦飞侧头看他，问道，“看他做什么？”

千鱼脸红了红，支吾道：“我让人打了他，自己也有点后悔。”他抬头盯着秦飞问道：“他喜欢你，你喜欢过他吗，有一点点喜欢吗？”

秦飞怔了怔，摇头。

千鱼这性子……若不是他死缠烂打，可能也就是千棋的下场吧。

“他喜欢我你还带我去看他？”

“你不是一点都不喜欢他嘛。”

千鱼是听说千棋被镇上的黄七强娶了当老婆，黄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虽是断袖，之前也眠花宿柳不断，家里还有几个不识母亲的孩子，他怕那个跟屁虫受委屈，就想去看看，能帮个忙也是好的。

结果千棋看样子过得很好，他也在教孩子认字。

“人间真是无趣。”千鱼撇撇嘴，这四岁小儿都比他写的字好。

千鱼今日被接连打击，忍不住盯着秦飞道：“要是你能生也行啊！”

秦飞抖了抖，扯出个难看的笑来。

千鱼忍不住又去戳这小孩rou乎乎的脸蛋，这小孩倒是没哭，瞪着眼睛四处张望，跳下凳子跑到千棋怀里：“母亲，有大马猴！”

千棋无奈道：“怎么会？”

那小孩看着千鱼的方向，说道：“可是它按我的脸。”

千棋给他揉了揉脸，柔声道：“没事了，可能是风吹的。”

那小孩就笑了起来，千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飞看他笑的开心，一颗心柔软的不行，想着生就生吧，估计也没有多疼吧？毕竟是神仙。

等秦飞真生的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不过看着千鱼心疼他的模样，抱着孩子笑的模样，又觉得值了。

清晨的阳光普照大地，从屋顶窗棂透下来，秦飞捏了捏千鱼的手，小小声地说：“孩子都给你生了，以后对我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