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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觉得他这样是不公平。

开玩笑。

每个人的价值是不一样的，让醍醐京弥这种人按部就班，是对他的不公平。

“老师说的话也不全是对的嘛，”冲田总司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剥开来，塞进少年的嘴里，“他们当然不希望你们学京弥，因为你们没有他那个实力。”

“实、实力？”

“因为有实力，所以没有后顾之忧。不管他人说什么，都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哈……”

“你可以看不惯他，但用不着去管他，”冲田总司笑道，“反正你没有资格也没有实力，只会浪费你自己的时间。小心考核成绩退步哦？”

他在念“资格”、“实力”和“成绩退步”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少年被连插三刀，哭丧着脸：“……冲田先生！”

“那个，冲田先生，冲田先生！有实力就可以像醍醐前辈那样吗？”这个学员显然是欣赏醍醐京弥那一派的。

“不管你们做什么，都要用实力来打底，”冲田总司当初就是吃了实力不足的亏，差点阴沟里翻船，“你们实力不足，没有向他学习的资本。”

“那，怎样才算实力充足呢？”

“这个嘛，”冲田总司歪了歪头，发出了范围攻击，“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想太多。”

在场的，一个都没可能啦。

“这岂不是连努力的方向都没有吗？”学员不死心，“拜托啦，冲田先生，我也想像醍醐前辈这样！”

“这样什么呢？”

“嗯……自由？”

“自由吗？好话题，”冲田总司微笑着，又剥了一颗糖，堵了这孩子的嘴，“人生来就是自由的。只不过，大多数人都没有享受自由的资本罢了。”

没有资本就不要多作怪了。

“可资本是不均的，这样不是不公平吗？”

“这就要看才能了。”冲田总司竖起一根手指：“没有才能的人和有才能的人享受同样的待遇，才是真的不公平。”

“没有才能怎么办？”

“没有才能的人，不配拥有自由和公平。”

“好残酷！不是说没有才能，就要好好努力吗？”

“没有才能的话，努力也不过是瞎忙，”冲田总司笑眯眯地说，“再怎么努力，也不见得会有收获。”

冲田总司自己就是个天才，他虽然个性温和，但其实是不太能体谅平庸之人的。

在试卫馆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教导剑术的方法简单粗暴，就是演示然后揍人，搞得大家怨声载道。

不过当他问出“大家居然学不会，为什么会学不会，不是应该看一眼就懂吗”的时候，大家就消停了。

他不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跟不上他的教学节奏，而是不想搞明白。

“哇，好毒的鸡汤。”

“不愧是冲田先生。”

“内心好受伤……”

教官扶额：“哎呀，冲田大人，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嘛。”他试图吸引学员们的注意力：“努力也是才能的一种。你们，不要轻视努力……喂喂，你们在听吗？”

虽然这帮小崽子们嗷嗷叫个不停，可受到伤害的还真没有。他们能被选入到参加集训，就证明他们是有才能的。

虽然他们这点才能可能不算拔尖，但凡事总是有比较的嘛。

比起那些五年一届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