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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他拧起小眉毛，一脸的幽怨：“粑粑最讨厌了，明明原来楠楠jiejie都没事做的，现在也被他弄得这么忙，粑粑使坏，抢走我的女人！哼！”乐乐光着小膀子，不开心地双手环胸，“我要让粑粑还你自由，还给我！”

童言无忌，乐乐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给他脱小睡裤，他倒是回过神匆匆转身：“裤子我会自己脱。”说着，他脱下了小熊小睡酷，还有巴布狗的小内裤，露出了雪白雪白的小屁股。然后自己爬进了浴缸里。

我也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跟他说：“你粑粑给楠楠jiejie工资，楠楠jiejie自然要把他交代的事情做好。”

“找珊娜jiejie啊，或者陈林丽娜啊，为什么一定要找你？”乐乐像是憋闷了很久，今晚一股脑儿发了出来。他趴在浴池边小脸红扑扑地看我脱衣服，然后目不转睛地看我的胸部，“楠楠jiejie原来也不小啊……”

我僵硬了片刻，抬手打上他脑门儿：“小色狼！不许看！”

乐乐嘟起嘴：“又没关系的，我是小孩儿，我才不色呢，粑粑女人的身体我都看过。”

“.。。”楚梓樵！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也不回避一下！

“粑粑说了，有的是要正确引导，没必要对小孩儿遮遮掩掩，所以我都懂啊。”乐乐此刻倒是说得大大方方。反倒显得我们大人鬼鬼祟祟，猥琐下流了。

我坐进浴缸，开始给他洗澡：“你粑粑还教育了你什么啊？”

“比如麻麻是怎么生出我的啊。”乐乐小嘴红嘟嘟地说着，“如果不是粑粑告诉我，我一直以为是鹈鹕把我送给粑粑的。在西方童话里，鹈鹕总是叼一个小婴儿，然后送给善良的粑粑麻麻，可是……”他忽然变得伤心起来，落落地低下脸，“乐乐宁可相信乐乐是鹈鹕送给粑粑的……”

“乐乐……”我心疼地摸上他被我打上泡沫的小脑袋，“你mama她……”

“我麻麻她是欧伦美！”忽然间，乐乐一口气朝我难过地说了出来，我吃惊地看他，他再次低下脸，“我信任楠楠jiejie，相信楠楠jiejie不会说出去，欧伦美是我麻麻，她跟粑粑是好朋友，所以把我托付给粑粑。麻麻是怕别人知道我的存在影响她的事业，所以把我藏了起来……”

静静的浴室里是乐乐悲伤的话，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残酷的成人世界让人更觉灰暗。终于明白为何在时，只要欧伦美出现，他就会离开。做一个明星的私生子，对那么小的乐乐来说，他是如何承受这一切的？

我心疼地抱住他：“你mama不是担心你影响她的事业，而是担心那些讨厌的狗仔队盯上你，破坏你的生活，你也看见那些狗仔队多讨厌了，他们很坏，他们不会因为你是个孩子就心软的，他们会把你写地很坏很坏，你mama不想这样，知道吗？”

乐乐静静靠在我的身上，抱住了我的身体：“真的吗？”

“恩……”与其让乐乐背负那么沉重的过去，说宁可自己不知道是人类生的，而是天神送下来的，不如编织一个美丽的谎言让他相信他mama是为了保护他，爱他，才这样把他深藏。而且，我也相信欧伦美是有这样的心思的，我美好地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