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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够了,给脸就别不知好歹 (第2/2页)
是介怀了,一连几日夜寝时,他都只是静静地贴着她的身子躺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过她的发丝。 叶棘吃不透他心中的想法,隐隐觉得身边这个默不作声的男人有种沉睡火山之感,在静暗中压抑着心中的情绪,不知什么时候会陡然喷发。 她故作天真地用鼻尖碰了碰他的嘴唇,“怀意,你怪我了?” 半晌,牧碧虚徐徐睁开眼睛,温润的嘴唇随开阖在她的鼻尖滑过,“怪你什么?” 她试探性地问:“怪我让你伤心了?” “野鱼不是喜欢我么,”他的声音远淡轻浅,“会忍心让我伤心吗?” 牧碧虚将问题抛回给了她,在这场谈话中一无所获的叶棘很快在困意中睡去。 又过了几日,叶棘还没等到牧碧虚回来,意识就已经朦胧了。 往常她不会这么早就入睡,无非是瞧着最近牧碧虚没有那个颠鸾倒凤的心了,她也就在行程中撤了这项欢愉又疲累的事宜。 窗户被支得半开,为房间内送来一丝晚风的凉意。 蛐蛐在草丛中“咕咕咕”地叫着,不远处的池子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呱呱”蛙鸣,这些自然界的声音叶棘都是勉强能忍的。 倏尔窗外飞进来了一只不会见机行事的公蝉,趴伏在窗棂上,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力气,朝着周围的潜在配偶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鸣叫—— “吱唧唧吱——” 极其尖锐而刺耳的声音让叶棘在睡梦中辗转反侧,不得安稳,哪怕用被子捂住头,也会被无处不在的蝉鸣声所包围。 在半梦半醒的惺忪间,她随手扒拉着床头格子,摸到一根细长而尖利的锐器,微微抬起了身子掀开了纱帘,就着晦冥的烛光往那鸣声刺耳的方向一掷。 正在全心全意招揽配偶的蝉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突然遭了这无妄之灾,发出了最后一声回光返照的惨叫:“唧——” 随即无力地扑棱着翅膀,连蝉带针“啪叽”一声从窗棂翻到了地上。 ------------------------------------ 作者的话: 牧碧虚:刺绣不会暗器会,优秀。 离始乱终弃的日子又更近了一步,求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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