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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渡边幸: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第3/3页)
死死盯着的目光里,沙发上的男人几秒后慢慢曲起腿坐了起来,倒撸了一把脸上凌乱的头发,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仿佛在把身体上的某种冲动强行压抑下去,良久才偏过头看向波本。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仿佛一瞬间空气都停滞了。 过了几秒,诸伏景光神色冷淡地扭开头,声音平静: “波本,你话真多。” 降谷零脸上的表情一秒凝固。 3 渡边幸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这种感觉。 以他的年龄还没有到能够理解什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程度,但他确定这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想剁了琴酒的冲动。 渡边幸摔了门进了房间找了个凳子坐下,一边喘着气对着电话恶狠狠地问了一句:“有事说——” 一边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水咕嘟咕嘟往下灌。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停顿了一下。 “……德威尔?” “是我,说。” 另一边坐在车的副驾驶位置上的琴酒陷入了沉默,他掏出了只烟咬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闭上眼感受着烟草的气味沁入肺部,感觉自己的心情也变得奇异躁动了起来。 “你刚才在做什么?” 他这么问。 “跟、你、没、关、系、吧——” 渡边幸对着电话咬牙切齿声音冰冷,杀意几乎要透过电话穿过去。 “呵——”琴酒低笑了一声,他往后仰了一下,吐出了一口烟雾,声音低沉,“看来我搅了你的好事。” 他眯起眼听着电话另一头的人此时因为含着情欲而沙哑、又因为被打断而暴躁的声音,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然后慨叹了一声,声音扬起,少见地带了几分兴味盎然: “你也有这种时候啊,德威尔。” “——真是少见。” “真可惜看不到你现在的表情。” 渡边幸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下半身还在因为不得释放而硬涨着,他用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生疏地抚弄着,却因为不得要领而越发难受,憋的眼睛都红了。 “你说不说?不说我挂了。” 渡边幸烦躁地对着电话说。 “……只是提醒你,关于那副画的任务,记得注意画上的紫色颜料。” “行,还有吗?” 德威尔也有语气这么差的时候啊。 ……这个背景音……正在自慰吗? 琴酒眯起眼,仿佛鼻尖已经透过背景里滑腻的水声和喘息声闻到了气味,他扯起嘴角,声音低沉带笑:“跟你做的女人是谁?” “你也有这么八卦的时候?” “你的八卦,来听听打发时间也未尝不可。”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对方直接挂掉了电话。 琴酒咬着烟盯着手里被挂掉的电话,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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