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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很轻，段琦被赶来救火的人拖走，还真是，贺紫薇没有把握好现场的状况，□□比剧组事先准备的要强烈很多。白异毕竟是白家曾经培养的继承人，只是缺少运气，手腕不会输给贺家的继承人，在苏则的眼皮底下，偷偷做点手脚，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吧。

救火的现场十分混乱，林湛闭上眼睛，反正他也没有力气，他就这样躺着，等着循环的终点。

好累，好像很久很久没感到累了，在护身符的空间里不用睡觉，林湛终于感到困意袭来。

没睁眼的时候，他就听到吱吱吱的叫声。

想当年，他也使用过这门外语。

吱吱吱……

“花花，下来。”有个熟悉的声音。

林湛心里不淡定了，毕竟这些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儿太过于超脱正常人类的思考范畴。

睁开眼……还朦朦胧胧的，穿着白大褂的谢悦把体温计从他嘴里抽出来，“体温正常，没病，赶紧抱走，别占我急诊病房的床位。还有这个老鼠，你知不知道老鼠最爱携带病菌？你还敢往医院带？”

“花花不是……”

“闭嘴，我说老鼠就是老鼠。”谢悦把病例一扔，“我说你们就是命好！片场出这么大的爆炸事故，你们俩没事儿，消防员反倒是牺牲了一个？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跟记者解释，医院门口的记者太多，占了我们救护车的停车位！”

“可湛哥他一直不醒……”

“我给你弄醒要不要！”

段琦连忙拦住谢悦，讨好说，“让湛哥多睡一会儿吧，今年你还有项目吗？研究经费多少？贺紫薇不管的那部分，我全包。”

谢悦白一眼，有钱了不起？没错，有钱就是了不起。

送走了谢悦，段琦回来，就看见林湛睁着眼看天花板。

“湛哥，你醒了？是不是刚刚我们说话太大声？”

林湛用被子擦了擦湿润的眼睫毛，问，“怎么回事？”

“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儿了。”段琦没有回答，他把花花放到肩膀上，说，“如果湛哥为了我，出了什么事情，我会怪自己一辈子。”

“我……”

“你知道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吗？你把我推出去，自己留在里面，我真的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林湛不由得感慨老天随性。这算是个啥？他每每回到过去，影响白爷爷改变了段琦的人生，又自己动手牵了两个人的姻缘线。

最后，他这是跟段琦……幸福了？

这个循环的意义，是让他把曾经可能偏离的现实拉回正轨吗？如果他没有回答白爷爷对江名然回答的问题，如果他没有几次附身……

他摸一摸脖子，护身符不见了。他看看四周，也没有护身符的影子。

“护身符？”

“烧了，在火里。”段琦接着说，“贺紫薇来电话，跟我说抱歉，主意是他出的，是他给白异提供了进组的机会，但他不知道，白异换了□□。好在你没事，要不然，我下半辈子，就算拼上白家的所有，也要让他尝尝，失去全世界的滋味。”

林湛沉默，他何尝不是呢？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正应为充当了多少年的旁观者，他才能更加清楚自己的心意。

人生路短，且行珍惜。

林湛捂住眼睛，笑着说，“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你，有我，有很多人。梦里我一直想跟你说个事儿，但总是错过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