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缩空间是划时代的技术,近十年才在民用领域发展起来,安莫离行李中的那个不过一个小书包大小的压缩包是在确认收养后费元送给他的礼物,真真正正可以在一个小包里装下一栋房子,不过这种可以压缩空间的包或者箱子最重要的还有一点,由于空间技术过于严密精细,没有正确的开启方法一个压缩包绝对打不开,强行打开就只有压缩包和包中的东西一起掉到异次元的后果。
这个效果使得它变为藏秘密的最好方法,甚至在很多方面超过它真正的用途。
里面有两个取出的外接信号终端和两枚已经失去作用的微型人体神经连接器,就是我脊椎上埋的那种,还有一封信。
你发现了什么?费元问。
我父母和你父母的关系在你父母事故去世前很好,他突然说起一个题外话,按照辈分我该是喊你哥哥,不知道你对我父母的映像还有多少?
费元愣了一下。
他也知道两家父母在他还小时关系非常亲密,七岁时父母的葬礼安莫离的父母也帮了他许多,但之后他就陷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状态好多年,这期间安家从没有和他有过联系,关系疏远得非常快。
不过他确实还记得某个短发女子从他母亲的怀里小心翼翼接过小时候的他以及一个总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总是他他喜欢的甜食抢走吃掉还留下一大堆味道不好的蔬菜。这些记忆非常遥远,仔细回想大概也就是几个片段。
还记得一些。他回答。
那两套终端,安莫离的情绪越来越稳定,仿佛从什么拘束中脱出放开,一套属于你,一套属于安珊珊女士。
安珊珊是费元母亲的名字。
如果我的终端在你那里,那我脊椎里埋的是什么?这个时候费元还是很冷静的反问。
安莫离的确是有底气交易的,他知道总归是要比费元要多,我不知道你后颈处埋的是什么,我只知道你母亲和你一样,都是不需要神经连接器就可以连上虚域网的他思考一秒,还是没有改变措辞试验品。
费元听到这个称呼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还有吗?
我父亲曾经违法给你做一个手术,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手术,但是留下的信上写明是为了改变你身上的一些由于实验造成的外显特征以及压抑实验造成的后果,因此你家欠我家一个人情,不过已经还了。
费元沉默。
虽然其他不知道,但我觉得你父母的死亡应该不是这么简单才是。
呵你在鼓动我和你一起复仇吗?再次沉默半晌,费元突然轻笑起来,他的胸腔里好像放着上好的精心调制的弦乐器,他一笑起来听到声音的人都觉得可以看到单弦或者多弦一起颤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和以往一样刻意压低声线,原本的甜蜜好像都是幻觉的泡沫。
这种带着沙哑的毛刺,偶尔尖锐的声线才是他真正的声音。
之所以总是压低声音造成甜蜜的错觉,大概是从他青春期开始就发现如果这么说话总是会获得给予的便利,同时也使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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