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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灿烂。

不出五分钟，张曼把那盘蛋炒饭都吃完了，而且那盘面上不剩一粒米一点油。

欧叶这才好整以暇看向程二清：“我说程小二，你这能力也太强了！来来来，镜子对着我，我要许第二个愿望。”

“每个愿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确定吗？”程二清友情提醒欧叶。

欧叶一愣。

“代价？我刚才那个愿望付出什么代价了？我怎么自己不知道啊？”

程二清按照系统的提示指指欧叶的行李小包，说：“那里可能少了一点东西，放在和平年代的话，市场兑换价应该刚好能换刚才那盘蛋炒饭。”

欧叶打开总是随身携带的行李小包，翻了翻，跟着一脸愕然的看着程二清：“我上次从超市拿的那件冲锋衣不见了！”

“不关我的事。是你愿望达成所需要的交换条件导致的，要赔付什么的你可找曼曼姐去啊。”程二清急忙说。

这时，张曼已从蛋炒饭的美好余韵中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挡住自己的欧叶，对程二清说：“什么代价都行，只要能实现我的愿望。你那镜子行吗？”

程二清从系统那里大概知道了张曼想干嘛，不由偷偷瞟了一眼从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夏瑜。

那家伙此时正坐在离壁炉最远的地方，连带火光也只有一点映在他的脸上。照得他看起来冷清又孤寂，就好像跟这世界格格不入似的。

奇怪，夏瑜怎么对自己的“异能”一点儿都不好奇？

系统：“就算没有经过前面三个世界的洗礼和锤炼，夏瑜也不会对这种小事好奇的。他是终极世界的BOSS，才不是什么爱好八卦的普通人类好吗？”

程二清总觉得系统在隐瞒他一些事，因为系统回答得再次牛头不对马嘴了。

“你到底行不行？”

跟精致的外貌和切开黑的性格人设非常不符的是张曼的偶尔暴脾气，当她看见程二清没有立刻反应的时候，马上狂奔向了翻脸的边缘，催促道。

程二清回过神，笑：“当然行！来，曼曼姐，看着镜子，对着它说出你的愿望吧。”

张曼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然后面向镜子，说：“我要这个世界所有丧尸都立刻原地爆炸！”

没有光从镜子里迸射出来，镜子还是那面镜子。

时而饰演暴力女的张曼同志恶狠狠瞪着程二清，配合揪住他胸口衣服的动作，质问：“什么意思？性别歧视啊？”

“曼曼姐听我解释啊！”

程二清迅速赶在自己衣服彻底报废之前说话。

“这个镜子能力有限。要想实现愿望，还要达到三个条件。第一，愿望是本人亲口对着镜子说出来的；第二，是许愿人真心实意迫切想要实现的愿望；第三，许愿的人拿得出实现愿望所需要支付的同等代价。”

程二清摊手。

“所以，照我来看，可能，你刚才的那个愿望不符合第三个条件，就不能实现了。”

他早就知道，系统不会做亏本买卖。既然给了他这么牛逼还简单cao作的金手指，肯定做好了力量限制，以防出现像刚才张曼那种可能导致世界力量体系崩溃的突破天际的愿望出现。

“放开。”

一道冰冷至极却让程二清无比熟悉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程二清的心跳是结结实实漏了一拍。

“放开他。”

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夏瑜又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