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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讲。”

“我——”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提议相当尴尬，高云娜沉默了一会儿才接上，“可以不去么……”

任恒渊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高云娜是指前往埃萨基地的事情，他知道先前对方被绑架去那种地方也许留下了心理阴影，再加上祁风生死未卜，如果这丫头需要时间调整，他觉得可以理解：“——你没事么？要不要跟我谈谈？”

“恒渊。”高云娜解释着自己的理由，“……也许你不能理解，但——”

“我能理解。”任恒渊打断她，主要是他不想让她带着一种负罪感退出。

“祁风的事情……我其实挺在意的。”高云娜顿了顿，还是打算跟任恒渊解释，“我跟他也算是共患难过了吧，之前一起去克隆实验室的时候，发生过不少危险的事情，他救了我很多次，我很感激。我觉得……这次我没办法接受那种消息……”想着先前吴牧舟表达的30%的存活率，高云娜苦笑了一下，没再说下去。

任恒渊明白对方是指如果祁风真的没能活下来，她可能会很崩溃。

“我的风摩技术也不行……”高云娜道，“才学的，这实在是有点现买现卖的意思了……所以，如果你能同意的话，我就——”

“我说了。”任恒渊语气放得十分温柔，“你不要想那么多，你本身就该回去休息的。之前让你跟来是我没考虑周全，让你担心了，抱歉。”试图安慰高云娜，任恒渊干脆侧身驾驶着风摩出列，等待骑警队员们一一从自己面前飞驰而过，他终于看到了晃晃悠悠跟在队尾的高云娜。

驾驶而上，任恒渊凑到她身边道：“喂，别担心知道么。”

高云娜驾驶着风摩，动作看上去有些生涩：“嗯。”

“你知道回去的路么？”任恒渊转头看了眼后方空荡荡的高层交通平面——不少正常车辆都自觉得给他们让出了不小的空间。

“嗯。”高云娜讪讪道。

“行了，那你先回警局等我们消息。”拍了下高云娜肩膀，任恒渊开了个玩笑想缓解一下气氛，“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会把你的克隆体一起带回来，那会儿想见你‘女扮男装’可能就难了。”

知道对方在调侃，高云娜转头看了眼任恒渊，露出一个对方看不到的腼腆笑意。

又跟任恒渊说了些叮嘱安全的话，高云娜小心翼翼地驾驶着风摩，退出队伍往回行驶。

目送对方远去，任恒渊留在队尾直到对方身影消失在转角才放心地重新加速行至队伍中央跟任凌飞汇合。

“什么情况？”任凌飞不解。

“我们队有个队员有些特殊情况不能去埃萨那边，我就让她回去了。”知道自己这举动有些越轨，任恒渊道，“不好意思哥，随便遣走队员是我的问题，要数落就数落我。”

“你队员要离开？”任凌飞还有点意外，“吓跑了？”

“你想多了。”任恒渊道，“她本来其实也不算是队员，就是之前那个转移到男生身上的叫高云娜的女孩。”

这才反应过来，任凌飞点了点头：“明白。”

“回头你跟你们上级解释一下吧。”任恒渊道，“我私自让她离队，有我的考虑，等从埃萨回来再惩罚。”

“没事。”任凌飞道，“她本来就是你们队上的，怎么处理你负责，我就不插这闲手了。”

兄弟俩又胡扯了一段，但想到本次任务的艰巨性，又各自陷入沉默。

世警骑警队虽然对目的地的存在性有不少疑虑，但因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