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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续 (第2/2页)
不好糊弄。然而这厢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甚至是rou贴rou地厮磨,他震惊于袁基不同于传言的糜荡,也很难将眼前孟浪的女子与广陵王联系起来。 只是他嘴上还要贬斥一番:“说到底,太仆同李傕那群人,并无不同。” “君子,也是饮食男女,“袁基淡然地说,依旧不紧不慢,并不因为吕布的嘲讽而急于解释,”在下不能免俗的。” 他说话时略有停顿,带着难以察觉的气音。葱白的手指落在广陵王塌腰后抬起的臀上,顺着臀丘滑进她紧紧夹住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里衣贴在阴阜上。 兴许是觉得吕布过于多疑,他急于让他赶快信服自己。又或许是被怀中的人讨好得过于兴奋,再难抑制情欲。 总之,他如想象中一般摸到了被yin水洇湿的布料。起先只是隔着布料摩擦rou缝,指尖屡次擦过早已高高翘起的yin豆,指缝很快就被喷涌而出的汁液填满。于是将两指隔着裤子直接戳进了淌着液体的roudong之中。 里衣的面料是上好的丝绸,吸饱了汁液后纹路愈发明显,擦过逼rou后撩起一片酥麻。 广陵王并未想到他会直接插入自己体内,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 此声一出,两个男人都沉默下来。 片刻,袁基率先开口:“中郎将还要看吗?要将人吓坏了。” 车外咄咄逼人的吕布不知是什么表情,广陵王只能听到他气急败坏地甩开了竹帘,扬声吩咐宫门尉放行。 帘子一经放下,车内恢复了昏暗。 她的嘴里还含着袁基的阳具,深深凿进她的喉头。而袁基的手指还插在她的体内。 警报解除,一时间内,她起身也不是,不作为也不是,落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只是二人未动,车马先行。随着马车的颠簸,袁基的yinjing猛然进得更深,怒涨的guitou死死卡进她的喉管,令她止不住干呕起来。随着呕吐动作不断收缩的喉管仿佛世间最谄媚的甬道,舔舐吮吸着袁基的阳根,逼得他终于卸下端庄,泄出几声喟叹。 广陵王被口中混杂的液体呛住,着急忙慌地坐起身来。 然而她忘记了下体还含着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她彻底将袁基的手掌坐在身下,两只纤长的手指直直插进她的体内,修剪得圆润的甲缘狠狠剐蹭过yindao内壁。 被调教得敏感的xue道经受不住如此大的力道,当即绞紧了含着的异物,从深处喷涌出淅沥的透明sao水。 广陵王不料自己与袁太仆初遇就闹了这样大的一场乌龙,对方好意协助自己逃脱,却被无礼对待,又假戏真做一番,只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从座位上跳起来,口中还止不住地咳嗽,找了空隙哑着嗓子向袁基道歉。 后者面色如常,与先前并无差异,依旧是温润地笑着。他从抽屉里寻了块新的帕子,擦拭干净被她弄湿的手。 袁基擦得仔细。虽然他没有蹙眉,广陵王也总觉得自己弄脏了他,心中越发愧疚。她尴尬地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忽然瞥见袁基还高高挺立着的性器,她神色尴尬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问候:“是我冒犯公子了,是否需要我先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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