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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至7-05 (第3/4页)
的信徒百姓!”广陵王同样拔高了音量,质问道。 “那不是十万羔羊,是十万名信奉正道、视死如归的义士。天命在此,十万信徒便是利刃,心怀正道,战无不胜!曹cao不过是——”刘辩也不再笑了,他步下主座,迈过地上还在燃烧的案几烈焰,仿佛踏出烈火地狱,“草、芥。” 气氛森然至极,再无人敢出声,只听闻木案被焚烧的噼啪声。 一室之内,每个人的眼神都在火光下闪烁不定,每个人的理智和野心,都在疯狂博弈。 事已至此,广陵王深吸一口气,不怒反笑,语气满是讥讽:“什么张道陵?你是被董卓鸩杀的少帝刘辩,只是不知用何手段活了下来。” 闻言,刘辩并未露出被揭穿身份的慌乱,反而笑起来:“殿下怕是神志不清了。怎么为了污蔑贫道,连这样的疯话都说得出口?” 不只是他,座上不少人都觉得荒诞,低低笑出了声。他们都是未曾见过先帝的人,自然当广陵王说的是口不择言的疯话。 局势已经不可逆转…… 陶谦举起手,示意众人噤声,说:“既然诸位对出征没有异议,就请调兵遣将,和公孙将军会师于发干县。”他的目光扫过广、陈二人,冷笑一声:“至于广陵王和陈氏家主,动摇军心、污蔑天师,将他们……” “打入大牢!” “殿下,张天师有请。” 广陵王被狱卒从牢房中请出。那狱卒得令将她的双手扣上,连眼睛也要蒙上,再领她去见刘辩。 她被关在徐州的死牢中已有一月,这一月中外界如何她无从得知。陶谦虽然押着她,却也并不会苛待她,仅仅只是将她关在这里。 很快,她就被领到了刘辩处,狱卒转身阖门离去。 她嗅到身侧淡淡的酒气,就知晓了刘辩正立于自己身侧,讥笑一声:“张天师于百忙之中,竟然还有空来寻本王,本王是否应当献上五斗米,感恩戴德?” 无法看见刘辩的表情,但有人贴上自己的后背,她落入熟悉的怀抱。那人的唇在自己颈后虚虚蹭了一下,然后传来刘辩的声音。 “广陵王,此处无人。你不就想听我说那一句话吗?气氛已然至此,不若与我作赌,你赢了,我就说你想听的,如何?”他亲昵地亲吻她耳后的肌肤,不再是张道陵。 他将什么东西贴在她的唇上,触感冰凉坚硬,似是瓷器。 “先喝点水。” 她张唇去舔食,果然是放凉了的水。 等满满一碗水都被她饮尽,刘辩环在腰侧的手才挪至她的小腹,轻轻压了压,膀胱正胀着,被他按出几分尿意。 “今日尚未解手,是吗?如此,广陵王走完这一程,如若能忍住不泄,我便依你坦言,可好?” 他将人托起,褪去她身下的裤装,抱着人在屋内移动。 广陵王被他放下。刘辩掰着她的腿,令她分开腿站住。原本并无难处,可是双腿之间的蜜xue触上一粗粝的物体。那铜钱大小的东西抵住xue尖的蕊豆,她得踮起脚,方能减弱其带来的痛痒快意。 她变了脸色,骑在那yin物之上,冷声道:“你做什么?” 刘辩依旧贴在她身后,宽厚的臂膀揽着她,解释道:“广陵王走完这段绳,我便说你想听的。” 荒诞……她被铐住了手,视线也被遮蔽,眼前只能看见一片黑暗,看不见那根被她骑着的绳索,也看不见前方还有多远。 她站在原地,没有要挪步的意思。 “唔!” 身后的刘辩等不及了,抬胯轻轻顶了顶她的臀,推着人令她前进一步。硕大的绳结狠狠擦过仅露出一个rou头的阴蒂,滑进早就隐隐渗出sao水的xue口,浅浅地卡在口中,竟像是刘辩的阳具抵在她的xue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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