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三根(下) (第1/4页)
然而她话音落下,矗在在xue中的那根yinjing空前凶悍地顶撞了起来。广陵王马上就无暇再顾及泫然欲泣的孙策,双手重新攀上左慈的颈。甬道最深处最紧也最炙热,被如玉石般寒凉的性器闯入,变作难以忍耐的刺激,几乎是瞬间就令她弓起腰背,失控地畏缩起来。 她眼中含着渺渺的雾气,望着左慈依旧平静的神色,无措地凑上前去索吻。 “师尊……”她不确定左慈是否在生气,经她一唤,xue中作怪的物什cao得更凶,连紧闭的宫口都叫人撞开了口子。她眯着眼寻左慈的唇,顾不上章法地胡乱舔吮,讨好之意毕露。左慈一反常态地不再垂怜,不予回应也不张口,双手紧扣她沤满湿汗的腰,将人按在自己腿上不得动弹。她被牢牢钉在左慈的yinjing上,感受着阴xue里那根横冲直撞的硕大阳具。含着的yinjing似乎终于被熨得热了些,不再似一开始那般冰凉。顶端的guitou最终也还是没有破开宫口,浅浅地卡住宫颈,怒涨的铃口不停收缩。 广陵王确实是动弹不得了,但是孙策能动。她尚未适应左慈的阳具,臀缝间已经挤入一根手指。 “孙……”她断断续续地试图喊人,却仿佛被掐住了嗓子。指甲修剪得圆润,指腹带着常年握兵器磨出的厚茧,此时那层粗糙的茧正来回摩擦着xue口瑟缩的软rou,沾着高潮时流出的yin水,直截了当地插进xue中。广陵王猛地绷直了背,感受着体内的两个异物强势地侵占她的身躯,额角的鬓发浸出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滴落。 “呃嗯……”她环着左慈后颈的手指忽然抓紧,在他如玉般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痕。师尊连jingye也是冷的……积攒多日的浓稠白精糊在yindao内侧,yinjing还在一股一股地射出浓精,将窄小的xue道注得满溢。 射精的过程漫长,她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那阳具没完没了,连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得有些胀起。她有些意识模糊,感觉到自己被人环腰抱了起来,那根刑具一般的阳具从xue中脱离,被撑成圆形无法回缩的洞口缓缓淌出浆糊一般浓稠的精。另一根硬热的阳具抵在开拓好的后xue上,不予她休息的时间便蛮横捅进xue中。 广陵王忽然被人悬空抱起,还毫无预兆地被人侵犯,下意识要挣扎。 孙策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声音发闷,带着哭腔:“他可以,我不可以吗?” “……”这一招似曾相识。 得不到回应,孙策挺胯又将yinjing楔入几分。广陵王的双脚无法着地,仅靠着插在xue中的yinjing支撑着身体,那yinjing不可抗力地越插越深。儿拳大小的guitou一寸一寸碾过xue中凹凸的软rou,过于硕大的将每一寸褶皱都撑开了,xue道内再无缝隙。 她被顶得浑身发抖,眼角泛着不可控的泪,嗓音颤颤:“可以。” 听她如此回答,孙策依旧不满意,只怕是此情此景,换了别人,她也会答可以。他赌气地将人托着离开自己的yinjing,又泄力令她重新落下。 “cao……”男根被一吃到底,连孙策克制不住地也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他跨步上了榻,靠在床头。广陵王仰躺在他的怀中,被孙策环至身前的双手掰开大腿,面朝着左慈的方向敞露着一塌糊涂的腿心。被蹂躏过的阴xue仍未闭合,一双红肿的rou唇可怜地外翻着,露出内里艳红的xue壁与缓缓淌出的稠精。孙策单手抚上因情欲而尚未缩回包皮内的阴蒂,指尖拈着阴蒂,揉搓着拉扯成细长的形状。 他挑衅地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左慈,俯首含住广陵王的耳垂,将自己颈侧的长生辫送进她的手中。广陵王也毫不客气,被孙策顶到深处,就发狠拽起手中的麻花辫,扯得孙策只能将唇紧紧贴在她耳畔,舔她耳后滑落的汗珠。 顶得实在太深,后xue深处的软rou被不停地戳弄,连最不禁玩弄的阴蒂也被人拉扯亵玩,她想要躲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