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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你推了他,扯着酸痛想要起身。 心平气和了之后只觉得这欢场可真够累,何况,还是同那样体力充沛的小孩开苞破处。 双脚下地才发现膝头都是抖的,你低头看了眼自己小腹上的白浊与腿间的血,心里还来不及想什么呢就听见身后有人怨毒的开了口,“若是我不愿意呢?” 你惊讶回头,没明白他说什么呢,却见他撑起身子一把抓了你,口气笃定,“这笔账算不清楚了。” 你皱眉,“算什么帐,你别跟傅融似的。大男子顶天立地,何必要斤斤计较这些玩意儿。” 可是你不知自己的唇早就被那人吸吮得娇艳欲滴,而在与自己初经云雨的男人面前,用那张甜蜜的口唇提及另外男人的名字,实在不是个太好的主意。 那小子显然被一股子无名火顶上了头,抱着你的腰,一把缠回榻上。 你连忙推搡,“孙仲谋,你要造反是不是!” “我真没见过你这么冷血无情的女子,”那小孩咬牙切齿,“怎么可以夺了别人的初次,一点温存都没有。” “说得跟谁不是初次似的。”你胡乱嚷嚷,“你我那是中了合欢香,香毒已解,还要什么温存!” “你!”那小子双手撑在你身子两侧,居高临下眯眼看你——“此话当真?” 你不肯服气,刚要开口,便被他的手捂住了嘴。 你看见有什么自他脸上一闪而过,好似脆弱,又好似怕你说出“千真万确”的时,连同心都被你碾碎成了渣渣的怯懦。 不知怎的,你忽然觉得胸口有点憋闷得慌。 唯有rou体是真实的。 他手指移开,露出你的双唇,而后那手铲到你的头下,将你整个人往他身子里揉着。 你也是奇了怪了,为何自己四肢软弱无力得很,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 按理说,这香毒,倒也真真儿的起不了那么长的作用。 可是吻是缠绵悱恻的,你是他的第一次,而他亦是你的,于是连同舌头纠缠都那样配合默契。 你捶他肩膀,随后手被握住,细碎的吻落在你的小臂,孙权抬身,望你,“你竟如此不愿么?” 你一愣,心想他这又是说什么鬼话。 你同他皮rou紧紧贴在一起,炽热自那些皮rou贴合处而来,你心里默想自己是老了吗?还是这小孩太过古怪? 你别过头去,盯着一旁跳跃的烛火,小腿却情不自禁,轻轻勾上他的身子。 他有些迷惑的望你,大约是搞不懂你到底是何心思,可是就连你自己都不太明白,那种欲说还休又到底代表着什么。 他便干脆不再犹豫,继而蹭上你的脸你的颈子,用鼻尖轻轻嗅着。 “出了汗呢……”你轻声说,用手去推他的脸。你好歹是女孩子,哪里愿意让此时温存的男人看见自己汗涔涔的样子。 “无碍,很香。” “什么破鼻子。” 你又轻声斥他,却被那蹭来蹭去的动作搞得心猿意马。 “我说香就是香。” 小孩却口吻固执,进而伸舌,轻轻舔着你的脖颈曲线。 你更痒了,咯咯笑出声,可是那小孩进攻更盛,舌同唇辗转碾过你的颈窝,又在修长突兀的锁骨处留恋,末了处轻轻吮着、一路往下来至胸口,再离开,乳尖上方落了红痕。 你嘤了一声,问他做什么呢,他便用手轻轻按着那一块儿红印儿,对你说,“印上了,就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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