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寥山_好置芋儿田 (张修 双性妊娠/肢体暴力/G/过去捏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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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置芋儿田 (张修 双性妊娠/肢体暴力/G/过去捏造) (第3/4页)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无法自控地抽搐和剧痛是某种预兆,你掬起地上的土,两手已经满是湿润的阳水和血rou,也难怪,毕竟你刚刚堕去了他腹中十数个未成形的胎儿,以便于自己牢牢的扎下根,在这片土地上站稳。他会为你骄傲吗?你很愿意他以你为傲,即使是挺着临盆的肚子被你撕咬的时候也应该以你为傲,因为你是唯一成活的那个,违背他意志在他腹中生长,依附着他稚弱的胎宫那层不算厚实的rou,直到匕首刺进他内脏。你安静地等待着降生,忍耐着埋到脖颈的泥土。你的身体正受挤压,慢慢地被推向地底,沉入黑甜的梦乡。下降不正的胎儿消磨着母亲的耐性,他在地上挣扎着喘息,两手温柔到孱弱无力地捧着腹部轻轻推动,好像安抚,祈求你能滑出产道,快点,再快一点。

    孩子从他两腿之间剖开的伤口中被娩出,他用自己的眼泪和白发为你擦去污渍,把你抱在最靠近心口和胸乳的地方,蜷缩起来用打着颤的牙齿磨断脐带,也咬你的喉咙。他遍身浸在血水秽物之中,腹部骤然失去了内容的胎儿松弛地垂着软rou,那是只掏空了的皮囊——你事实上的母亲。

    你睁开了眼睛,手腕一翻,那把无鞘的金刀此刻正深深地捅进他的下腹,被簇拥上来的新rou锁住,滋滋啦啦地灼出焦黑。白发绿眼的道人本是骑在你腰间,这下正好扑进你怀里,尚且不死心地朝你眨眼,哀哀切切地唤你文郎,鼻梁上两粒细细的小痣格外鲜活,像在笑,你很难解释自己是怎么从一张泫然欲泣的脸上看出狞笑的表情,单以你对张修的了解,那绝对是。你掐着他的脖子把刀往下拉,开出一条狭长的口子。他哼了一声,并不太叫唤,你二人厮混日久,他早知道你想看什么,应着你的力道闭气,软绵绵的被你抬高的手臂拎起上半身,摇头摆尾地蹭个没完。你身在桃源之外,那样言听计从的让他勾着上床已经不那么容易,专为你生造的xue却已留在他身上日夜里cao得熟了,隔着薄薄的料子夹紧,像是在用力,试图排出残存的胎盘。

    “唔……嗬嗯、咳——”

    这是雨吗?你用坚硬的指节剐蹭他阴阜,里面那条缝隙让你揉得水润润的,也像是泪眼一般,却并不引得你几分怜惜,梦中勾起的那点温情也随着梦醒消散殆尽,只留下遍地狼藉:泥泞,死胎,树泡烂的根。隔靴搔痒似的快慰换来他淌着水咬在你肩上,用人的牙齿,再多不过青一圈,见惯了他不成人形或是动辄扭曲的狰狞面目,这轻飘飘的一下都只能算作调情助兴,哪里是伤!你见过鹰是怎么对待毒蛇:重重摔下去,碾碎他们的脊椎骨,他会因为你再也不能直起腰来吗?这暴虐的想法突兀地闪现,以远超你所知一切道德是非的气焰席卷而来,让人反胃。你用拳头砸碎了他的下颌逼他松口,骨头断裂的脆响让你很痛快,张修滚下榻,却撑着上半身趴在寝台边,像匹头回衔嚼子迈不动腿的小白马,温顺地把头靠在你手边。他不管你手上还沾着他带着血丝的涎水,张开嘴吮你的手指,一根一根清理干净。那感觉很微妙,你托着他的脸打量他伤处迅速红肿起来的痕迹和那颗不知掉到哪里去的断齿,放任他尽力伸长舌头舔舐你的指缝。在绣衣楼的生活他适应得不错,是个好密探,不挑活干,更重要的是不挑食。你时常把这两者混为一谈,张修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是笑吟吟地接受。接受就是他的手段之一,逃出桃源,却又收留张修,你如今是被赚去做文郎的广陵王也好,是藏在广陵王衣冠之下的文郎也罢,这注定是个没有任何探究价值的问题。蛇不会放过你,你也不放过它,高祖斩得,我也斩得,谁怕?

    张修被你踩住腿间软rou的时候显然还没有醒过神来,你坐在寝台边,一身素帛寝衣,却蹬着只合衮服时穿的重底赤舄,相当不留情面,堪称yin猥地踩了下去。不痛,至少看张修的表情是不痛的,他呜咽了一声,跪着把膝盖打开了自己掰着,高高翘着的阳具一抖一抖,被你硬以蛮力踩着弯折下去,后背贴在地上,冷热相交,勃动的性欲连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厮磨疏解的余裕也无半分,只能仰仗你——性器,鼓胀的精囊,他的胸口,又回到下身去。赤舄沉重粗粝的鞋底抵住他异于常人的牝xue拧动,挤出丰沛的yin水,他的眼神又在往上飘,这便是得趣已极,在忙着舒坦,全然无暇他顾,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嬢嬢,该背时,啷个喊你豁老子按?”你碾着他的性器根部,把那一双卵蛋快要按进皮rou,他的高潮总来的不合时宜又很剧烈,却已不是畅快射出东西来,只称得上是xiele身,你一时兴起,专程梦也似的歪缠不放:“耍噻?”

    你抬脚架在环首上把那把冰凉的金刃一寸一寸没进他下腹,剧痛让他的呼吸声都急促起来,脸色浮着情热的潮红。这伤决计不会让他登时就死,却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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