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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上 (第2/3页)
这种不同寻常,只是降香的一种感觉。
但要她说出哪里不同,她是说不出来一二的。
进了房。
只见房中烛影昏昏,帐红香暖。
却并不见谢承思的身影。
唯有一名美姬,香肩半露,酥胸半掩,云鬓散乱,似是不胜酒力,伏倒在桌案上。
缬草对降香说:“一刻后,你把她带出去。顺着外间的廊道往前,最深处的楼梯上去,左手第三间房。里面有人接应。”
“哦,知道了。”降香点点头,“那你呢?”
“我在外面守着郎君。”缬草答。话音一落,他便推门出去了。
降香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屋中的陈设。
这回,她终于找到了谢承思。
他正躺在床帷之内。
“郎君……”降香试探地撩起床帐。
谢承思听出了她的声音,语气不自觉地放松了些许:“叫你过来了吗?滚滚滚,快走开!别挡在这里碍眼!”
降香这下知道他究竟哪里不同寻常了。
他的话里,带着一股……潮气?
如同房中浓烈的脂粉香气一般,稠得要滴下水来。
降香将床帐稍稍拉开,还想再探。
手中帐幔却被谢承思猛地扯过去,唰拉一下关上了。
一眼都不许她多看。
“缬草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谢承思闷在里面说。
说话间,夹杂了几声低低的喘息。
活像位不肯见人,怕被欺侮的小娘子。
“更漏就在桌上,你给我一错不错地盯好了,一刻到,就把人带出去,不许迟!”小娘子藏在床上,却仍然颐指气使地嚷嚷。
“是,郎君。”
降香听话地坐了回去。
“还有多久?”不一会,谢承思忍不住开口催。
话语里的喘息声却愈发沉重。
“快了。”降香答。
“那你赶紧把人带走!”谢承思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功夫,在极力忍抑着什么。平常降香这样答话,他定要骂她说废话。此刻竟顾不得了。
“好的,郎君。”
降香扶着那位不省人事的美姬出了门。
但她没有立刻走。
反而好奇地问门口的缬草:“郎君和这位娘子,究竟是怎么了?”
缬草不避她:“楼里新进了几位美貌伎子,都是雏儿,鸨母献给刺史。刺史正巧要为郎君送行,便点了她们作陪。这位便是刺史赠予郎君的。”
降香更好奇了:“郎君不是一贯嫌外间的女子不洁,不愿沾染吗?”
缬草:“筵中点了情香,郎君不得不带人出来。“
“郎君与她?”降香了然,她指指怀中人,又指指房内。
怪不得他不愿见人,原是受了打击。
缬草打断了降香的胡思乱想:“没有。郎君把她敲晕了。正巧有你扮做楼里舞伎,将她带走,不会让刺史他们察觉端倪。”
“那……情香何解?”
“不知。”
降香按着缬草先前的指引,将怀中的美姬安顿好,轻轻带上门。
论理,她已完成了缬草所托,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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