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姐妹?爱人! (第2/3页)

垂下了同jiejie对视的脑袋，自然亲昵地埋在了jiejie乳丘间。

    温柔近在咫尺，但又远在天际。林浅渴望延续的温存未能实现，jiejie的反应并非是她期望的敏感娇羞，又是无声的抽身远离。

    嘴角温柔的浅笑悄然收敛，林浅僵硬地抬起脖颈，怔忡的望向了jiejie的眼睛。伊人眼中空洞的脆弱与恍惚如同尖锐一根根尖锐的冰碴扎进了她的心房。

    昨晚明明已经……为什么！

    只是jiejie的憔悴让她无法苛责。

    难道……终究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吗？

    林浅清醒了，她明悉着一切，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只有双手无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jiejie的空洞似是可以卷去她的全部心神，沉默在姐妹两人间蔓延。

    渐渐地林浅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哀求，如同面临一场审判，她害怕拖得越久jiejie会变得越发成熟冷静，越容易做出一个冰冷刺骨的宣判。

    凝视着jiejie的表情，直到jiejie唇瓣轻启的一瞬，林浅的心脏紧紧揪在了一起。

    jiejie的唇瓣嗫嚅着，最终化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浅浅，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

    紧绷的心弦悄然松解，林浅僵直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jiejie没有为她们变质的关系定下最决绝的判决。

    “怎么不对？jiejie不爱浅浅吗？”林浅坚定了目光，她认真直视着jiejie的双眼，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丝微小的情绪波动。

    这份严肃认真的期待，是林清在meimei身上感受到的最为炽烈的情绪。少女最纯粹的爱意如同足以烧熔精金的烈火，把她束缚自己情感的铁索一寸寸融断。

    “爱。”

    无法亲手摧毁meimei眼中的光亮，那道深入骨rou的链锁终究被meimei的真情融出了缺口。

    林浅伸手揽在jiejie的肩头，不断拉近着彼此间的距离。

    “jiejie爱浅浅，浅浅也爱jiejie，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呢？”

    林清神色微怔，颤动着唇角难以回应。

    meimei这个年纪……真好。

    花季的少女总是勇敢的，满怀憧憬、一腔孤勇，这是她们未经社会打磨前特有的勇气。勇气并非莽撞，而是令人艳羡的品质，也是自己羡慕又不敢企及的东西。

    过早肩负起整个家庭的重担，林清早已失去了任性的权利，何况林清本身也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心知太多的信誓旦旦、海誓山盟都难逃一个劳燕分飞的结局，她不想、也不敢去赌，因为对她说出这句话的是她的meimei，是她的生命。

    世俗的伦常是一道牢固的枷锁，而她自己的克制又何尝不是另一道枷锁？

    “浅浅，你为什么非要喜欢jiejie不可呢？”林清深敛了眉眼。

    “我对jiejie不是喜欢，而是爱。浅浅很爱jiejie，对jiejie是女女之间的爱，爱人之间的爱，不是姐妹之间的爱。”

    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叹息没再呼出口，堪堪卡在了嗓子间。

    “浅浅，你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你以后的路还很长，jiejie未必会是……”

    意想之中的劝说被女孩纤白的手指抵在了唇尖。

    “我不想听，jiejie是我唯一的选择，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如果浅浅没有了jiejie，也就不再会有以后了。”

    “浅浅？”

    林清睁开了眼睛，泪水在眼眶摇摇欲坠，她如何读不出meimei话中最为深情的含义。

    “浅浅的命是爸爸mama给的，却是被jiejie救回来的。如果，浅浅没有了jiejie，浅浅甘愿……”

    “好了浅浅，不要再说了！”林清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泪如雨下的她紧紧抱住了身边的女孩。

    落下的泪水化为了心锁熔毁前最后滴落的铁水，眼眶酸涩灼烫的痛苦正是心锁断裂的证明。

    “jiejie答应你，jiejie答应你好吗？”

    紧密到难以呼吸的拥抱让林浅的身子变得僵硬，她颤抖着将双手攀上jiejie的后心。真正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反而感觉自己的灵魂好似脱离了躯体，显得那么不真实。

    “真的吗？”林浅呆呆的看着jiejie，喃喃如同自语。

    小姑娘呆傻可爱的反应让林清止住了泪水，她将嘴角微微上扬，咽回了